景佑悠悠醒來見娘親就睡在身邊,知道此事、事關絕密哪敢大意,就輕輕撫慰娘親的玉體不見娘親醒來暗暗擔心,夫君又是孟浪了。“景佑,娘親死了沒有?”蕭氏在沉睡蘇醒,見到身邊沒有旁人隻有景佑抱著自己就道。
“娘親,說傻話呢,景佑絕不能讓娘親死了。”景佑怕娘親接受不來勸慰道。
“景佑,娘親…”蕭氏想到迷醉處受不得誘惑居然叫了夫君,那自己與那人十幾年的恩情已經斷了一絲不剩了,想到此處潸然淚下。
“娘親,有景佑在此,絕不讓娘親受委屈。”景佑見到娘親淚如斑竹節節連落,心頭難安,不知道夫君做了什麼?
“景佑,娘親…”蕭氏想到糜爛處腦子裏全是陛下的影子,陛下那神勇的樣子那是誰能比的上的,也就是偷試一回死也無怨了,時時刻刻魂牽夢繞著陛下的影子。數十年的積鬱就在陛下一試之下徹底排遣,心頭再容不下別人了,與那人算是一淚作別、在無牽掛。何況陛下身份特殊此雖與禮數相悖,可是陛下那還受禮製約束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是公公知道也不敢說別的。
“娘親,別怕,有景佑呢,如何哥哥做了什麼,讓娘親不能接受的,景佑絕不與哥哥善罷甘休。”景佑給娘親鼓氣,知道自己不能離了夫君半步,能把夫君怎麼樣呢?
“景佑,不要擔心娘親…”蕭氏抱著景佑又悠悠睡去,再次睜眼天已大亮,趕緊掙紮起來,可是身體酥軟使不上氣力。
“娘親…”景佑擔心娘親哪敢自己睡去,見娘親醒來就安慰道。
“景佑,扶娘親起。”蕭氏哪敢在此猛睡,少不得掙紮起來。
“娘親別急,景佑伺候娘親。”景佑慌忙穿起衣衫就扶娘親起來,看娘親氣色紅暈,眼梢眉宇之間隱隱煥發紫光心頭大喜,娘親的那迷離的眼神一夜之間沒了,對夫君一百個感激,也不明言。
“景佑,娘親好看嗎?”蕭氏對著鏡子哪能看不出自己的變化,連自己都有些驚歎。蕭氏那裏知道這幾日景佑給自己要不少丹藥服用就是紀氏也沒有吃過這麼多的丹藥,隻是積鬱未解藥力一直潛伏在體內,經過陛下一次朝露便滋潤起來,渾身精氣實足,隻是饞嘴吃的多了有些酥軟而已。
“娘親當然漂亮勝景佑十倍,哥哥第一次看見娘親的模樣,就不惜折本將自己的寶貝給了娘親六粒。就是景佑因為嬌喘,哥哥有意照顧可是景佑也沒有吃幾粒,娘親大概把丹藥當飯吃了。”景佑看娘親有喜色更加讚歎起來,趁此消除娘親與夫君之間的隔膜。
“景佑,真的嗎?”蕭氏信了,耳畔又想起陛下對自己豔麗的讚歎聲。
“娘親,你知道爺爺三位老人家,第一次進後宮,哥哥便一人送了三粒丹藥,而且破例在後宮大擺筵宴,這是景佑也沒有見到的。後來才知道,哥哥說尚國的百年基業如果不是三位老將軍把守邊疆尚國已經不在了,所以功高蓋世、理當以重禮相待,也就是三粒丹藥而已,娘親吃過的丹藥總該有幾十粒了吧。”景佑笑道。
“景佑,陛下真的如此說嗎?”蕭氏一聽陛下果然真知灼見,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大概公公也不知道陛下對自己尊重的真正原由吧,還以為是景佑的關係呢,陛下不愧一代英主。
“娘親,這是慕采姐姐偷聽到的,哥哥有一位姐姐,也是娘親一般貌美,整天與哥哥形影不離,所以在閨房私語時無意說的秘辛。娘親千萬不要說出去,哥哥有許多心思可是都埋在心底隻做不說,景佑時常覺得自己是個悶葫蘆。”景佑笑道。
景佑陪著娘親解悶順便開導娘親的心結,這時王炎早已經起了,想去看看又忍住了,想到自己對嶽母下手也覺得臉上發燒。蕭氏畢竟和姐姐不一樣,姐姐那是風月場的老手所以即是偷情,那也是小菜而已那是蕭氏不能相提並論的,不能用同一個目光看待。王炎覺得無事一算時間也該去尹國了,順便看看趙楚昂,“臣趙楚昂參見陛下。”趙楚昂沒有想到陛下大清早的跑來了。
“嗬嗬…趙楚昂起吧,那個郝赫然是不是還在睡覺呢?”王炎笑道。
“陛下,我這就去讓人請。”趙楚昂吩咐一聲,對陛下無比尊重。
“嗬嗬…趙楚昂,十五萬人馬,該進入冶鹹城了吧,糧草軍餉沒有問題吧?”王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