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兒妹妹,夫君記得就是,拂兒妹妹夫君其實很喜歡很喜歡拂兒妹妹,真的不敢騙拂兒妹妹。”王炎撕摸著拂兒妹妹。
“夫君…拂兒知道,拂兒也喜歡夫君,好喜歡好喜歡。”拂兒見夫君絕非造作信了十分,也沒有往日的羞臊將自己的心裏世界呈給夫君看看。
“拂兒妹妹,夫君信,拂兒妹妹夫君打算去江城一趟辦些事情,晚上夫君就回來,你不要和別人說,也不要等夫君用膳,夫君也不知道能不能及時趕回,夫君會盡快趕回,你明白?”王炎道。
“夫君…拂兒明白,夫君可要小心才是。”拂兒知道夫君有本事可是也是十分擔心。
“嗯,夫君會小心的,你知道夫君不喜歡管那些閑事,要是天天管那些,夫君就不用上朝堂了。”王炎道。
“夫君…夫君你去幹什麼呢,能告訴拂兒嗎?”拂兒也是十分好奇。
“拂兒妹妹,夫君打算好好的治理一下江城,但是第一步治安必須要做好,所以夫君去打探一下那裏的吏治、治安如何?再者環境如何,水域湖泊都有那些,百姓大半是怎樣生活的,那裏的文化氛圍如何,商業繁榮程度如何?”王炎道。
“夫君…拂兒雖然不懂吏治,這些事情也是該有那些大員去調查的。”拂兒覺得夫君不該過問這些事情。
“夫君也知道這個道理,一大員這麼多你怎麼斷定他們就說的是實情呢?二江城離這裏也有許多距離大員也不會親自去看看,隻是道聽途說,鸚鵡學舌、人雲亦雲罷了,怎可盡信呢?三不能親自去看看如何能夠了解事情真相,就算別人說的是真的,可是不夠全麵,或是隻注意到表麵沒有看透事情的假象,那不是將錯就錯嗎?四隻有百姓才是當事人,才知道事情的實質,才知道該怎麼解決,就像拂兒妹妹一樣,你今天晚膳吃一碗就飽了,可是夫君怎麼知道你真飽還是假飽呢?”王炎道。
“夫君…說得有道理,拂兒怎麼沒有想到呢?”拂兒覺得夫君確實太厲害了。
“拂兒妹妹,你不知道正如夫君從不過問如果做飯一樣,夫君不會做飯,而拂兒會做,這是說各有所長而已。”王炎道是願意和拂兒妹妹撕摸。王炎與拂兒在裏麵撕摸可是急壞了婷斕,婷斕忙完見偏閣外沒有紫靈的影子找一圈不見人,想去開門問問拂兒姐姐又猶豫不敢進,又怕出了事情左右為難,等的不耐煩了就開門了,才發現門死死的一動不動,頭一下就懵了,這可怎麼辦萬一出點事情,真是百死難辭其咎。
婷斕這才大著膽子砸門,驚動王炎了,隻是拂兒不知道而已,王炎隨手解了幻禁婷斕才闖了進來,發現夫君又跑到床上與拂兒姐姐撕摸了,趕緊告罪,“陛下恕罪,婷斕不是有意的。”
“嗯,婷斕有什麼事情大驚小怪的見到夫君也不知道喊,難道你打算一輩子隻守在外麵不進夫君的床嗎?”王炎將拂兒妹妹和紫靈都埋在被子裏,這時候紫靈早醒了,見到夫君將自己蓋住暗暗感激。
“夫君…婷斕…婷斕…”婷斕大羞這該如何回答要說不進夫君的床,那還叫什麼夫君,可是怎麼開口要進夫君的床呢?
“不進就別進了,好似夫君逼你上吊一樣,你去吧。”王炎道。
“夫君…婷斕…婷斕進就是了。”婷斕心道本來說好晚上的,可是夫君這回又要,那給了就是也不差這回反正拂兒姐姐與夫君那樣了,還怕什麼?
“婷斕,夫君信你就是,夫君餓了你給夫君要一碗燕窩,夫君好久沒有喝怪想的,要是沒有參湯也行。”王炎見自己的話說重了,隻有改口。
“夫君…婷斕這就去準備晚膳。”婷斕在夫君又不要了心裏蹊蹺怎麼回事。瞥一眼床榻發現紫靈的一雙鞋,燒了灰土也認識,在仔細一看確實像是三個人,心下大歎原來如此,紫靈居然占先了,絕不能便宜了紫靈當下改了策略道,“夫君…婷斕沒有見到紫靈,不知道夫君見了沒有?”
“夫君…讓紫靈去柔水宮了,怎麼了?”王炎笑道。
“夫君…那床榻怎麼三雙鞋。”婷斕見夫君笑了,膽子也壯了,反正夫君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由著夫君了,絕不能便宜了紫靈。
“不就是三雙鞋嗎,怎麼了大驚小怪的。”王炎道。
“夫君…紫靈是不是在床上。”婷斕見此也好抓住夫君的把柄。
“夫君…怎麼知道,夫君光著身子你也想進來不成。”王炎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