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赫然見陛下攙扶妃子怎麼敢上前,見到陛下要上馬趕緊扶著陛下,“陛下,請上!”郝赫然道。
“嗬嗬…不必了,郝赫然頭前帶路,魏梁勇諸位將軍我們一起跟著。”王炎心道還好天冷了要是姐姐還穿著裙子豈不漏光、大煞風景。
“陛下請隨末將來。”郝赫然一見陛下輕車熟路還擔心陛下不會騎馬,等到上馬才知道陛下熟悉禦馬,又一想能把我郝赫然扳倒的不會騎馬豈不笑話。
一馬當先,王炎知道時間不早了別去了人家正在做飯怎麼辦呢?冶鹹城以東確實有一處人馬必定是占州城護國軍,郝赫然見陛下敢馬甚急也不敢停留反正人煙也少打馬飛奔,冶鹹城千戶人家也知道出事了,眯在家裏哪敢出門。
半個時辰出了南門直撲占州城的護國軍,王炎不在等郝赫然然了,抱緊姐姐飛馳電掣來到營旁,“什麼人,軍營重地不得靠近!”守衛老遠就看見一隊人馬,殺出冶鹹城就知道是鎮遠軍哪敢大意,早就派人飛報將軍。不過來人太快那是人騎的戰馬,飛也不過如此吧,不怕老虎的人除非是木頭人,侍衛仗著五萬大軍為後後盾高喝。
“嗬嗬…你怕什麼,朕是尚國的皇帝,你還怕什麼?”王炎戲弄道。
“你是皇帝,我…我…本將軍就是鎮遠公。”侍衛本想說是皇帝他祖宗,可是話到嘴邊急忙憋住那是要滅族的,倒吸一口涼氣不敢胡扯。可是陛下怎麼會在冶鹹城難道出鬼了,不對,那也不一定那個趙將軍不也是從塔城而來的嗎,聽說是順著驛站,馬不停蹄才趕到占州城護的。
“大膽…難道你不知道犯了欺君之罪嗎,難道朕的玉璽你也不認知嗎,快讓你的將軍出來見朕。”王炎拿出玉璽暴喝嚇著紀氏一縮頭。
侍衛定睛果然像是玉璽一看來人龍顏大怒、十有八九是陛下嚇的腿軟了哪膽答話,“誰在攪鬧什麼?”一隊人馬從軍營裏趕出來。
“嗬嗬…嗬嗬…又是一個不怕死的,朕非滅你九族不可…朕非滅你九族不可!”王炎暗用幻氣護住馬兒和姐姐又是一陣暴喝,聲音帶回音的在冶鹹城的前麵的狂野裏激蕩幾個來回,這下可嚇住了來人,“啪啪…”十幾個人從馬上摔倒還好沒有昏過去,郝赫然、魏梁勇還好離得遠不過這一聲暴喝驚嚇到戰馬胡亂撲騰尥蹶子,道是眼前的馬兒老實勉強的站著就不錯了,閉上眼睛馬耳朵還好沒有破嗡嗡直響。
為首的將軍趴到地上爬了半天才起來,心裏好似五味瓶那裏來的陛下,第一麵就把自己撂倒了以後還怎麼抬頭,以後還怎麼帶兵,顏麵無存矣;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整治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將士,見著來人無論是誰都閉著眼咋呼,這回倒好遇到茬子了;這可是五萬兵馬的將軍,要是羽林軍那就是個統領一品大員的級別,陛下就喝了一聲自己就從馬上下來了。“陛下息怒,我等並不知道您是陛下。”首將見到自己身邊將軍都傻那不動還得自己強出頭。
“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難道尚國有兩個皇帝不成,吃著朕的、穿著朕的、拿著朕的軍餉,見到朕一句人話不說,就知道吵吵、就敢吵吵,誰給你們的膽子,難道你們想造反不成!”王炎首先給這些人蓋個帽子。
“陛下息怒我等絕無二心。”首將聽到造反二字可是嚇的半死那不是自己能扛得起的。鎮遠公彭聚善就因為心有不軌所以陛下派十五萬人馬圍剿彭聚善,一旦造成圍剿之勢外無援兵、內無軍餉糧草與等死何異,別人不知道難道自己帶兵這麼多年的將軍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