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臣…臣沒有普查。”唐欽道。
“嗬嗬…戶部官員出列,誰能給朕估算一下。”王炎道。
“回陛下,臣估算男丁大約有二百丈土地收入十二三兩,除去支出一年不足一兩。”大員道。
“嗯,很好,朕也不認識你,不過從今天起朕就認識你了,應該讓朕知道你是誰?”王炎道。
“回陛下,臣戶部侍郎黃舒駿負責稅收。”黃舒駿道。
“嗯,認識你朕很欣慰。”王炎接著道,“刑部大員你們聽到了,凡是有戶籍的男丁三百丈以內的土地,禁止土地買賣,如果有地方豪強、土匪惡霸侵占土地無論他們以任何理由,隻要他敢動一點把他們所有的土地全部沒收,收歸國有。這部分土地有誰管黃舒駿你聽到了,就歸你管凡是有戶籍的男丁均可以承租隻要繳納一定的租稅就行,至於賦稅多少你來測定然後折子呈到禦書房就行。”王炎道。
“臣遵旨!”黃舒駿喜道。
“刑部大員們,你都聽到了,不要一年以後對我說五千萬人口已經大治沒有土豪惡霸了,所以你們沒有收到一丈土地,康國安你聽著凡是貪官汙吏、地方豪強隻要觸犯了尚國的法律就給朕罰,罰到他沒有一丈土地為止,但是你記住了如果我收到密折說一個男丁不足二百丈土地被沒收了,誰沒收的我就讓他傾家蕩產,讓他沿街乞討,你們聽到嗎,哎蓮池你記了沒?”王炎道。
“臣等遵旨!”刑部大員終於被調動起來了。
“嗯,很好敢說話了,刑部啊,你們就是朕的影子啊,你們知道我本來打算重新成立一個按察司,因為你們這些大員與尚國的那些大員在朝廷上結成了千絲萬縷的聯係,所以你們的行動唯唯諾諾。這樣尚國幾百年積澱的法律就是一張白紙,更可怕的是你們存有偏私,明明是黑你把他描成白、明明是白你把描成黑,這樣有誰還敢告狀、有誰還敢鳴冤;還有朕是靠著賦稅活著、你們也是靠著賦稅活著,如果你們都徇私枉法那麼誰來主持公道,一旦百姓被壓榨的沒有一文錢的時候,誰來繳稅,沒有人繳稅,朕和你們怎麼活著;這一切都是與你們的利益緊密的聯係起來了,為什麼不嚴厲的去打擊,讓這個尚國的吏治得到改善、讓這個百姓能夠安穩的生活,這樣我們不都是有稅收了嗎;為什麼你們隻顧及眼前的利益呢,難道你們願意讓你們的子孫在百姓的起義、雲煙四起的戰火裏飽受煎熬、甚至失去生命嗎,你們難道不認為是你們將自己的子孫送到絕路了嗎?”王炎道。
“臣等明白!”刑部大員道。
“嗯,你們明白就好,製度保證了,我們就說說稅收,刑部大員入列吧?”王炎接著道,“戶部尚書唐欽,為了增加收入,我打算增稅你覺得如何?”
“臣覺得不妥!”唐欽道。
“那是為什麼呢,你們都說說。”王炎道。
“陛下臣覺得萬萬不可,百姓現在已經生活艱難一旦加重賦稅後果不堪設想。”黃舒駿道。
“嗯,那該如何提高國家的庫存呢?”王炎問道。
“臣覺得…覺得…”黃舒駿含糊道。
“說吧,怕什麼這是議政,要不是說就執行了。”王炎道。
“臣覺得國家庫存不多是因為軍餉太多。”黃舒駿含蓄道。
“嗯,賀博城你覺得撤消一部分將士如何?”王炎道。
“回陛下,臣以為不可。”賀博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