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炎終於鬆開了景佑,“景佑妹妹,你是景妃,沒外人的時候叫我夫君…”王炎看著楚楚動人的景佑道。
“夫…夫…夫…”景佑知道王炎等待自己回答,可是‘夫君’二字還是沒有叫出口,最後還是放棄了,景佑用柔荑抱住了王炎緊緊貼住那個寬闊的胸懷。
“景佑妹妹,我明白了,我們回吧!”王炎知道景佑羞澀的表達自己的心思也就不再勉強。
王炎將景佑送至仁和宮門口也就不進去,不好再打擾她們興致,回到柔水宮秋嫣已經不見了,隻是見到慕采和紀氏聊著,“相…相公回了,相公不是有病嗎,怎麼突然就好了?”慕采見王炎過來就道,大概是撕摸久了慕采少了幾分矜持。
“嗯,采妃這是我一個人的秘密,我想多病幾天好讓慕采喂我、扶著我、遷就著我?”王炎道。
“小雲雲,你的話真甜,你看將慕采說得這張臉頰都紅到脖頸了。”紀氏道。
“是嗎,采妃讓我看看紅到哪了?”王炎抱過慕采仔細看著這張鴨蛋的臉龐、腮凝新荔、鼻膩鵝脂,“嗯,果然紅到脖頸了,下麵也紅了得讓我仔細看看。”王炎伸手就輕輕的去解慕采盤扣。
“相公…別…”慕采看見王炎的要解自己衣扣趕緊握住王炎的手求饒。
“好采妃,都是因為你、因為你,我這裏好痛好痛…”王炎望著慕采摸摸自己心道。
“相公現在…不能…”慕采麵賽桃花、嬌羞不己道,“相公…我知道相公已經…已經等不及了,到晚上行嗎,慕采一切都是相公的。”
“采妃這可是你說的,相公困了。”王炎說著放開慕采貼著慕采的耳旁輕語幾句回床去了,慕采看一眼紀氏嬌羞不語。
“看把把我們采妃羞得,到底相公和你說什麼了,還不告訴姐姐。”紀氏見王炎睡了就和慕采鬧騰。
“沒有了,姐姐真沒有什麼?”慕采見紀氏問自己更是難以啟齒。
“不說也行,按照我們家規,我要大刑伺候。”紀氏說著就要上手拿住慕采撓癢癢。
“姐姐別鬧,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慕采喘息道。
“嗯,好吧,你說吧!”紀氏等著聽好戲。
“相公…相公說,慕采你要是姐姐有多好,我記得姐姐趁著我睡熟了,就把我…”慕采說著停頓一下看著紀氏接著道,“就把我…非禮了,結果我一睜眼生米變成熟飯了。”
“什麼,小雲雲,為了欺騙純潔少女居然將姐姐賣了,我看你怎麼睡?”紀氏爬到床上壓住王炎揪住王炎的耳朵。
“姐姐,為什麼這麼凶呢,總是喜歡在我睡夢裏欺負我,哎呀,我的耳朵多疼好疼…。”王炎也不動嘴裏吧嗒吧嗒的咕嚕。
“睡著了…就這一會功夫…”紀氏使勁揪了一下又怕真疼了王炎就放手自言自語。慕采也湊過來看看紀氏納悶的表情又看看王炎眼睛緊眯,心底發笑大概陛下是裝睡哪有這麼快就入睡了也不點明。
王炎想著慕采、景佑、若棠三人的影子迷迷糊糊真的睡了過去,“相公,起來吧…”掌燈十分慕采拉起王炎,“該吃飯了…”慕采見陛下迷瞪半天才睜開眼來就道。
“嗯,有湯嗎?”王炎覺得有些渴。
“慕采喂你吧!”慕采見王炎沒有起來的意思就道。
“嗯…”慕采聽王炎嗯一聲也就扶好王炎將湯端了過來,王炎喝了半碗就不再喝了專心的喂慕采,慕采不再回避任由王炎寵著,王炎見湯沒了又歪在床上睡了。紀氏、慕采吃完沐浴的水就送了進來,然後都退了出去。
“相公…慕采幫你沐浴吧!”慕采拉起王炎道,王炎扶著慕采任由慕采脫去自己衣服然後舒舒服服由慕采侍候,隻是木桶太小不盡如人意。王炎急躁裏適時找到宣泄地,短暫的不適後,王炎終將慕采帶到甜蜜的世界:這裏桃花盛開、落英繽紛;這裏春暖花開、鳥語花香;這裏春江水暖、沉魚落雁。王炎心頭沉醉好一片鮮豔的紅、好一出嬌豔的呻吟、好一副奇美華麗的雕飾、暖香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