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炎藏好和鉉屍體,披頭散發的出來,“啊…鉉兒…不…不要過來!”和太後正在排解心中的不安,站在院子裏四處張望,突然發現和鉉站在自己麵前,肝膽俱裂。
和鉉沒有說話往前走走,湊到和太後跟前,“小李子…快叫人…”和太後往後急退。“唉…”小李子是知情人在門外看著和鉉倒地的,突然站在自己麵前嚇得屁股尿流、暈倒在地。
“鉉兒…不要過來…不要嚇著為娘。”和太後最後關頭想到‘娘’這個誘人的詞。
“嗬嗬…嗬嗬…母後你怕什麼?”和鉉大笑道。
“沒…沒…”和太後渾身發抖不過比小李子強的多畢竟是一國的太後,畢竟是和鉉的母親,她相信無論什麼時候和鉉都不會害她,所以她才有這麼大的膽、有恃無恐對和鉉下藥、就算和鉉死不閉眼也不會向她撲來,不過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和鉉沒有毒死。
“嗬嗬…母後還有毒酒嗎,可能是藥力不夠要不你再給我下點更毒的穿腸藥。”和鉉披頭散發、滿臉血漬,慘笑。
“不…鉉兒…母後錯了…”和太後道。
“母後怎麼會有錯,那母後錯在哪?”和鉉問。
“母後…不…該…下藥…”和太後道。
“不,母後,如果你不下藥,那個傻子怎麼辦,母後我問問你,”和鉉的開始怒吼,“為什麼,我連一個傻子都不如,一個傻子都可以穩穩的、光明堂皇的、坐在高高的大殿上,而我卻不能,為什麼,我到底那點不如一個傻子,傻子真的就可以治理這個國家嗎,你真的是想讓一個傻子治理這個國家嗎,母後你居然忍心讓一個傻子腳踏在五萬萬生靈的頭上,那不是遊戲是什麼,母後你告訴我,母後你告訴我,到底是傻子重要還是五萬萬的生靈更重要,到底是母後你的權利更重要還是母後你的傻子更重要,母後你說啊!”和太後一時無言,外邊的侍衛也知道發生了不對,可是麵對前皇帝與和太後都驚慌失措,那敢上前,卻聽到後麵有人叫到,“母後,你怎麼不陪孩兒玩耍,居然偷偷跑這裏了,原來還有大哥哥在啊!”一個黃袍加身的傻子在後宮玩耍找不到和太後就大吵大鬧,宮女太監沒辦法所以就領來了,剛好一場鬧劇沒有收場,又要有新變化。和二見到和鉉披頭散發大喜,扶住和太後要與和鉉玩耍,和鉉手指指傻子然後對和二說,“外麵的侍衛藏著蟈蟈!”和二聽完衝著外麵侍衛跑去,侍衛看到和二跑來紛紛散開。
“母後你不是要殺我嗎,你殺啊,你怎麼不過來啊,死了不就好了,你的權利不就永遠保住了,母後你怎麼了,怎麼,還不對我下手,母後你是心慈手軟還是心中有愧,母後你說話啊,你說話啊!”和鉉突然跪倒在和太後近前。
“鉉兒…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和太後身子往後退好不容易扶住院門退了出去,和鉉並沒有出去,和鉉大吵大鬧府邸的下人開始被和太後逼走。現在和太後走遠才大著膽子拉和鉉,和鉉哪裏肯依不依不饒,“我不是和鉉,和鉉已經死了,都給我走開,和鉉已經被母後毒死了,你們不知道嗎,那血淋淋的一地啊!”下人們慌忙叫來張氏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婦人走過來撫摸著和鉉的頭,和鉉有一股強烈的衝動衝進張氏的懷裏嚎啕大哭,他再為和鉉哭,也在為自己哭,為什麼這兩個如此相似的命運又走到一起而且模樣還有七分相似,天下的悲劇難道讓自己演繹一遍嗎,他在為自己不值、為和鉉不值。在人前他總是裝作一副頂天立地的樣子,可是他自己的家都不敢回啊,那可是自己的家,連他的自己娘親都不敢見,在酒店倍受冷眼惡語,可是他卻強笑對娘說,活的很好、活的很自在,可是內心卻不停得掙紮,在這個冷漠世界裏像是一顆野草那麼孤零零的活著、孤零零的承受著風吹、承受著霜打,被逼無路可退含恨咽氣結果命不該絕,再次飄零他鄉甚至是這個幻境空間,多麼脆弱的心。這到底是誰的錯,難道這就是命運的懲罰,難道這就是自己本該有的劫數嗎,那自己錯在哪呢,錯在哪,死了都不明白,那還活什麼意思,那還活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