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煙正在為變革的事與諸位大員商討呢,你卻在這裏偷懶我是替雲煙來教訓你。”紀氏道。
“母後你真漂亮,和雲煙一樣漂亮。”王炎道。
“哼,馬屁精,我老了,哪能和雲煙比?”紀氏道。
“母後真的很漂亮,母後以後還有五六十年的光影,難道母後不想看看你曾經統治過的帝國到底是什麼樣子嗎,而且現在有雲煙操勞國事,母後不打算看看胭脂國大好的河山,母後不覺得雲煙和以前有很大變化,母後不想知道駐顏的秘法嗎?”王炎道。
“秘法,我說雲煙怎麼有些不一樣呢。”紀氏說,“我也想去看一眼,很久沒有出去走走了。”紀氏想到大好的錦繡山河,曾經自己治理了三十年的山河卻沒有機會看一眼,心裏有些向往。
“母後,雲煙操勞國事無法盡孝,但我有的是時間我有瞬移的法子,隻要母後想去的地方,隻要母後指定方向我可以馬上就讓母後見到。”王炎信誓旦旦。
王炎一抖手穿好衣服,拉著紀氏來到王炎的家,那個小院,“王炎你將我帶到哪裏了,你這是什麼法術?”紀氏有些緊張道。
“母後你知道賀蒼嗎,我就是用這個法子收拾他的,隻要是功力夠都可以使出,母後你知道我第一次救雲煙嗎,就是在這裏,這裏是我的家啊,母後不想看看王炎的家嗎,母後你覺得這個家怎麼樣?”王炎道。
這個小院是有些小紀氏心裏想,“這裏淡雅清幽雖然遠遠不如皇宮恢弘的氣勢,卻有皇宮沒有的安詳,來到這裏什麼都可以想,什麼都可以不想,來到這裏我感覺我一直懸浮的心沉寂下來了。”紀氏道。
“母後,這裏隻有我和你,還有她們四人知道這個地方,母後難道不想去看看其他地方嗎?”王炎問。
“我想去很多地方,可是又不知道現在該去哪,胭脂國也有許多壯麗的景色,帝國三麵環山一麵環水,胭脂國以北有姬國、西原、鐵國,也正是怒雪江這條大河的天然屏障擋住了他們的鐵蹄?”紀氏顯然時刻不忘胭脂國。
“那我們去怒雪江吧?”王炎道。
“怒雪江很遠的,可以去嗎?”紀氏疑惑的問。
“母後你相信我嗎,母後你閉上眼睛。”王炎感受到一條洶湧澎湃的大河,至西向東注入大海,王炎來到水流湍急的地方佇立不動。滾滾奔流的江水,傾瀉而下,波濤翻滾從遙遠的地方咆哮而來,像一頭猛獸撕咬著獵物,怒吼著衝擊著礁石,兩岸的青山遮天蔽日,巨石鱗次櫛比,陡崖上鬆柏遒勁,山腰下綠樹環繞、青翠欲滴,蒼穹上藍天白雲,水汽裏帶著泥土的芳香,撲麵而來。驚駭與歡悅交替著撞擊著紀氏的心頭,眼前波瀾壯闊的勝景擊打著紀氏顫抖的玉腿,“母後,母後…感覺到什麼嗎?”王炎大聲的叫著,“嗷嗷…母後,母後你試著大吼,努力的大吼,將自己內心的一切都吼叫出來。”紀氏猶豫一下還是學著王炎兩手掌心相對緊靠著嘴邊:“啊啊…啊啊……”紀氏的聲音開始由低到高發泄內心的不安,排泄心頭一切的積鬱,紀氏拋開一切的壓抑,她甚至頃刻間忘了自己是誰,她身處在何地,麵對自然雄壯偉岸的力量,感到自己是滄海一粟。
“母後,你真漂亮,你有睥睨天下的氣勢,你有迷人的姿態、成熟的魅力。我告訴你那個駐顏術吧。”王炎拉過紀氏的手,將另一隻手放到紀氏的身後,吸納群山青翠欲滴,自然醇厚的生機,波濤拍岸的水元素,水汽裏泥土芳香的土元素,王炎心隨意動放開神念召喚,一股一股生機納入紀氏的身體裏,紀氏自然的閉上美目,感受到來至王炎手心勃勃的生機,機體的代謝更新開始加速,紀氏忘記了時間,忘記了波濤怒吼的聲音,一切的一切在這一刻停滯,紀氏再次睜開雙眼來到了王炎的那個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