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撇嘴道:“少來!”
“師姐,這是什麼意思,要是不歡迎我,那我可不來了?”王炎搖頭笑道。
流年沒好氣道:“自作多情!”
“哦……師姐別生氣,那我走還不行嗎?”王炎淡然一笑,起身準備走人。
流年怒道:“站住!”
“師姐,我錯了!”王炎轉身抱住流年,一往情深的看著流年,小巧玲瓏、杏眼明仁,斜抱雲和、修眉聯娟,香草美人、秀色可餐,小窗凝坐獨幽情,繡幕芙蓉一笑開!
流年梨花帶雨,主動抱住王炎的脖頸道:“小師弟,你好狠的心!”
“師姐,你是知道的,季家像一座大山,進出都不能大意……”王炎心口一顫,親吻著流年麵頰上的淚水!
流年雖然不太信,但是季家的強大,她是心知肚明,她更清楚,如今師傅顏如玉在仙宗一言九鼎,比宗主蔣萬裏說話更算話,就是因為顏如玉背後有人,這個人就是王炎,她如果要想有一天頂替師傅的位置,沒有王炎的支持,想也不想,甚至連彩雲峰的峰主都坐不穩!
流年雖然有些勢利,但是她不傻,再說她心底確實隻有王炎的影子,哪怕是蔣萬裏,她都懶得看一眼,畢竟眼界高,再看低處,就不怎麼順眼?
流年既然明白自己想要什麼,也不會含蓄,像一個優秀的騎士,跨上戰馬,一句衝殺,像是一位巾幗英雄,率領千軍萬馬,向著敵營殺去,殺的是血流成河、戰的是天昏地暗、追的是筋疲力竭,最後求饒道:“小師弟……姐姐……要死了!”
“別胡說,乖乖的……”王炎抱著佳人安慰道,王炎內心世界還是喜歡流年的主動,敢愛敢恨,當然,他並不是不喜歡似水這般,溫柔似水的模樣,隻是兩種風格各有千秋,讓王炎難以割舍!
流年努力掙紮道:“陽春白雪,你們進來!”
“師姐!”陽春白雪怯生生的走進密室,一個身穿白裙如芙蓉出水、粉妝玉琢,一個身粉色衣裙如粉白黛綠、芳馨滿體!
流年眉目傳情道:“姐姐累了,師弟交給你們侍候!”
“是,師姐!”陽春白雪玉麵緋紅道,“小師弟……我們侍候你沐浴!”
“啊……”王炎有些傻眼,看著流年躺在玉床之上一動不動,這是幹什麼,準備放大招嗎?
陽春白雪麵色羞紅,也不廢話取來木桶,就把王炎光溜溜的放入一個大木桶裏,木桶足夠王炎在木桶裏遊個來回。陽春白雪顫顫巍巍的合衣跳進木桶裏,侍候王炎沐浴!
看到陽春、白雪羞澀不已,衣衫半濕、玲瓏剔透、凸凹有致,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樣子,王炎有些把持不住,哪怕是閉上眼睛,也能感覺體內一股熱流,直往上撞!
碩大的木桶,如一頭怪獸轉進魚池,攪動著一池春水,波浪翻滾、浪花沸騰,一翻抵死糾纏之後,王炎才想起來道:“兩位姐姐,你們不後悔嗎?”
“不悔,師弟早在你給我們解除狼毒的時候,已經注定今天的結局……”陽春白雪感覺有些慶幸,如果不是進入流年師姐的法眼,她們這些姐妹,在解除狼毒之後,永遠不可能和王炎有任何交集!
流年又何嚐不是想把陽春白雪綁架在自己的戰車之上,用她們三人來對抗顏如玉、似水等人。流年很清楚王炎的尿性,連師叔都敢胡來的人,還有什麼人不被王炎惦記?
在仙宗駐地,王炎在顏如玉、流年、蔣欣嫣三人之間流連忘返,而季家已經是一罐炸藥桶隨時都可能引爆!蔣文煥帶著柳家人蹲守在季家萬仙山,逼得太緊,季家五祖季雲不得不出麵道:“老祖我前一陣子閉關,不想柳家前來拜訪,真是有些失禮,請各位多多海涵!”
“五祖客氣,能夠目睹五祖風采,是我等的榮幸!”蔣文煥以晚輩自居。
五祖坐在高高的大殿之上,眯著眼睛笑道:“哈哈……你這個娃娃會說話,你叫什麼名字?”
“回五祖,在下蔣文煥,是柳家外門執事……”蔣文煥躬身陪笑道。
五祖大笑道:“哈哈……好名字,老祖我倒是在哪裏聽說過,好像季家有個叛徒也叫蔣文煥!”
“老祖說笑,小可柳細營,人送綽號五柳先生,見過五祖!”柳細營看到蔣文煥老臉一陣紅、一陣白,尷尬不已的站在大殿內,不得不出來解圍!
五祖驚異道:“五柳先生?”
“不錯,正是小可!”柳細營自信一笑。
五祖捋一捋白胡子,感歎道:“老了,真沒有聽過這個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