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另一隻手不斷的從背囊中取出一麵巴掌大小的旗子,走到一處便會將其插在地上,而那幾個人也動作飛快,每見到一隻小旗,就會從口袋中拎出一隻青銅打造,粗有兒臂長不到半米的古怪樁子,這樁子看起來滄桑古樸上麵遍布符文,樁頭鑄有異獸獅身雙角,下巴上還有一抹山羊胡子,正是代表了智慧與陣法的神獸白澤。“白澤樁,絕對是布陣鬥法的絕妙神物,一共為一百零八根,暗含天罡地煞之數,這手筆夠大的啊,老家夥們把壓箱底的玩意都弄出來了啊!”楚方在一旁壓低聲音說道。見我一臉的悶悶不樂,當時捅了我一下,“別擔心,等破了這什麼破陣,咱們在去探,該是你的絕對還是你的!”聽到這話,我眼前立時一亮,“難道說……”噓!楚方示意我不要聲張。眨了眨眼睛,我的心落地,索性伸長了脖子向那邊看,雖然對陣法我也略有了解,可是卻根本看不出那人布的這到底是什麼玩意。“成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那人親手將最後一根白澤樁打入地中,立時間一個繁複的陣法就呈現在我們麵前,而白奎則是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一個縱身就躍入了陣中。“白老大,接著!”雖然看不太明白這陣法,但是最起碼我的底子還是有的,依稀的能夠看出這陣法的用途,顯然是要布壇做法以天地純陽之力鎮壓地脈,斬殺邪魅。這個時候不拍馬屁還等到什麼時候?我一揚手寶匕揚文化作一大流光飛了出去,落在了他的手心。“好匕首!”白奎拎著揚文,看了一眼立時連連讚許,雖然他有符劍可以克製百邪,但是終究先天上就殺戮不足,而這寶匕揚文可是斬殺了十幾個龍子龍孫的大殺器,眼下用在這裏絕對正合適,不管是誰對上這玩意絕對要喝一壺。揮舞著匕首,看著白奎在陣中念念有詞,而我則是飛快的湊到了杜嬌嬌身邊,眼神有一下沒一下的不停打量著她,她被動看得有些難堪,立時捅了我一手指。“小心點看著,瞎瞅啥呢?”一個衛生眼丟了過來,那嫵媚的眼神險些讓我把持不住。“這不是看你呢麼?一天不見又漂亮了!”雖然嘴上花花,但是我卻暗地有些心驚,我不在的時候杜嬌嬌遇到了什麼?怎麼印堂間滿是晦暗的顏色,看這樣子仿佛有什麼災禍正在不斷的靠近她,而她絕對碰到了什麼邪門的玩意。想到這裏我的心就不禁一陣揪緊,以杜嬌嬌的機警和身手,絕對不會隨便著了人的道,這麼說來隻怕就是玄門中人經常說的人劫了,但凡修行術法,總要遭遇劫難,尤其是這人劫更是難以揣度,變化橫生,即便是想要防備都不可得。或許在場的人裏麵,除了我這個擁有變異陰眼的怪胎,隻怕其他人都沒有看出這一層來,畢竟一入玄門,命格就會變得晦澀難明,雖然有卜卦手段,卻無法卜算自己還有同道之人的命運軌跡,也就是說隻要修行了術法自身天機就會被蒙蔽,根本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說起來林芳和我的事情隻能算得上一個笑話,而和杜嬌嬌的肌膚相親卻是實打實的,況且這小妮子本身就對我有意思,我怎麼能不關心?即便我的慧眼經過了許多變異,但是卻也無法準確預測出杜嬌嬌的劫難,不過幸好我在那地下暗河的出口,得到了一件寶貝。想到這裏,我連忙將手中的配飾塞進了杜嬌嬌的手中。“什麼東西?”杜嬌嬌好奇的看了一眼,隨後眼神便轉不開了,主要是因為這配飾的材質是在太漂亮了,這東西在杜嬌嬌手中的配飾溫潤無比,細膩異常,尤其是赤紅一片紅光閃耀,在河底被陰氣怨氣洗刷了多年卻依舊不減其純陽氣息,更為難得的是將其中雜質洗練得純淨無比,上麵的麒麟雕工也極為老道,當時我從河裏出來急匆匆也沒怎麼在意,然而眼下看來,絕對是一件奇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