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疑惑叢生(1 / 2)

我忽然冷笑一聲,說:“是留在這裏做牛做馬麼?”老者驚悚的看著我,語氣不善的喝道:“什麼做牛做馬!這裏是君子國,我們這裏沒有偷盜,沒有權貴,大家都是平等的,可以安善活到一百年,隻要願意還可以繼續活下去,永遠的活下去!”我抱著肩膀,問他:“你上輩子是什麼?”老者一愣,說:“不知道但是神不會欺騙我們!”我向後退了一步,問他:“神給你們什麼?富足的生活了嗎?我好像沒看到,神給你們強大的力量了嗎?沒有吧?神給你們的是一道可以永生的承諾,可你們真的長生不死了嗎?不過是換了一種輪回方式而已,說到底,頂多是百病不生對吧?”我環顧四周,這裏是整個所謂君子國最高處,我輕輕一點腳尖,人就飄起來了,距離大約這老者一米多的高度上,身體慢慢旋轉,然後問他:“這裏是沒有權貴,也沒有醫生,我看你們字應該都沒幾個人會寫是不是?因為不需要傳承,隻要按部就班的活下去就是了。”老者向後退了兩步,眼神中充斥著對我的怨恨。這是洗腦的原因嗎?不對,可能不是!或許是我層次達不到要求,也或者是我知識的儲備不夠豐富,但我可以肯定的說,這裏的什麼君子國,不歸路其實性質應該都是一樣的。我低頭問他:“這裏有多少人?”“八千八!”老人說道。“可有增長?”“神國之中隻能存在這些人。“老者回答我。我微微蹙眉問他:“那你勸我投胎在這裏,是為了什麼?”老者忽然興奮,不對,是狂熱的說道:“昨天真神下達神諭,有外子而來,進入神殿可成一代神子。”外子?我眼神一亮,連忙問道:“外子有幾個?外子是不是指著我們幾個?”“你們?”老者先是一愣,緊接著說道:“我隻知道一個,神諭下隻有一個,就是你!”我眯起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是說,神諭中有我的樣子?所以你才會在我出現的第一時間找到我?”“不錯!”老者說道。我總是感覺哪裏不對勁,怎麼可能就我一個呢?我們一起進來九個人,難道剩下的都沒走進來?不可能,別人我還能說一下,可楚方、唐胖子、公輸無雙三個人那都是專家啊,他們仨是最不可能陷落的。看來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我忽然想到一點,難道說,這樣的君子國在這個大墓中也有八個?如果這個成立的話,神是什麼東西?我肯定不會真的神,如果成神了,還玩這個幹嘛?是大能那種的高手?超級高手高手高高手?這個可能性倒是很高,但也不對,即便是高手也不能上千年的活下去,除非是離孤那種的妖怪。隻要是人,就算是靈威九段,隻要不成仙,也會死的。就算不死,也必須是封存在什麼地方裏,不能動,不能言,甚至不能思考,隻能成為一個家族的底蘊,成為一個家族最後的手段而已。可這裏……我蹙眉的次數越來越多,因為疑點太多了。從最初知道是離孤在設局開始,這座大墓就給了我們很多解不開的謎團。從進入那個所謂的幻境還是某種某些人的記憶開始到現在,更是越發的神秘起來。這裏,到底有什麼?我下意識的敲打著手指,如果我們八個人都能夠順利的從那個迷宮一樣的地方走到一堵牆前麵,如果八個人都能夠打開那扇門,分別看到不同的場景和畫麵,最終進入這裏。那麼所謂的神是誰?留在這裏這麼多沒有活人氣息的門徒是為了什麼?還有死亡之路呢?我猛然想到當初楚方說過的一句話,任何陣法都需要能量來支撐,天上的日光是能量,月光星光是能量,風水也是能量,甚至連人的靈魂都可以拿去當做能量。我忽然渾身一哆嗦,心底有了一絲冷意,這麼大的陣法,需要的能量運轉肯定非常巨大。這能量從哪裏來?我可不信古代就可以用地熱來解決能量的來源,恐怕古代人更多的是利用風水和其他的手段吧?我冷汗下來了,捫心自問,如果沒有現實中的知識來打底子,設身處地的處在古代社會,我能用的除了山川風水日月星光之外,在這個幽暗密閉的世界中,最好的能量來源莫過於靈魂。不,準確的說,應該是鬼魂。這一兩千年來,這麼大的山脈,周圍環繞的山村不下百個,還不說這裏山脈走勢都非常不錯,古人又信奉風水蔭萌子孫,肯定選擇這裏做墓葬的不在少數,在加上周圍山脈周圍的城鎮。我的老天爺啊!我差點沒被自己的這個算法給嚇死。這麼多年來,無數亡魂都會被這個山脈吸收掉,成為這裏的供養,成為這裏能量的來源。如此巨大的力量被扭曲的集中在了這裏。如果真的被我猜中的話,這座墓葬中的核心區域是什麼情況就根本無法猜測了。如此逆天的事情,老天爺怎麼就瞎了眼的沒看到?難怪離孤打死都不願意親自進來,別說離孤了,就算換個神仙,恐怕都不敢親臨這裏,我敢用良心發誓,累積了上千年,無數亡魂的這裏,這座墓葬的核心局域一定有著連神仙都感到恐懼的東西存在。但,神仙都會恐懼的地方,離孤憑什麼認為就幾百年布局就可以鑽進來?我奶奶沒死在這裏,還真的是命大。我爹娘呢?我不由又擔心起來,但不知為何,在知道這裏的可怕之後,我反而對我爹娘能夠活下去有了一絲的肯定,而不是全盤的否定了。難不成這也是冥冥中注定的東西?我深吸一口氣,問這位老者:“我如果真的拒絕,你會怎麼做?”老者看了我一眼,不可置信的說:“神諭之下你當神子,是神的旨意,是神的意誌啊,如果你成了神子,就是我君子國中至高無上的人。”我冷笑一聲問他:“不是說這裏沒有階級和特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