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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兒埋首在粽子懷中,不敢看應龍一眼。三哥,對不起!

在兄長與老公之間,繡兒選擇了後者,不禁讓粽子信心大增。

他緊緊將她摟在懷中,得瑟地向一旁神情異常難看的安越澤炫耀,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哼,跟他搶女人,沒死過!

安越澤望著溫順的伏在粽子懷中的繡兒,心一寸一寸冰涼,冷到骨子裏。原來,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愛過他。

“應龍。”女魃心情甚好的望著傷痕累累的安越澤,嗤笑道:“你不惜一切代價自黑暗之淵逃了出來,甚至還為她打造了一個家,隻可惜她的心壓根就不在你身上。你對她如此念念不忘,卻是輸得一敗塗地!”

安越澤收回自己絕望的目光,冷冷質問女魃,“為何要傷害繡兒?你以為這樣,便可以讓我愛上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從來沒有愛過你,過去沒有,現在也沒有!”繡兒是凡人肉/身,她壓根承受不起女魃的耳光。

“嗬嗬……”絕色的容顏,流露出一絲淒涼的笑容,女魃痛得如萬箭穿心,“你隻看到她受傷了,為何沒有看到她對我的傷害?”

“那是你自找的!安越澤對女魃胸口刺目的血跡,視而不見。如非是她從中作梗,他已經跟繡兒雙宿雙/飛了,豈會讓繡兒投入粽子的懷抱。

聽到繡兒受傷,耳尖的粽子頓時低頭打量著繡兒,之前急於跟安越澤搶繡兒,他一時之間忘了她受傷的事。要不得要不得,實在是太粗心了。

見繡兒雙頰高高腫起,粽子頓時炸毛了,沾滿血跡的鋒利五爪露了出來,充滿怒氣的綠瞳剜向女魃,欲向前替繡兒討回公道。

繡兒忙抓/住粽子的手,指尖悄然的他手上比劃著冥語: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粽子哪見得繡兒白白受欺負,平時他都舍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她掉了根心頭他都心疼老半天,如今細皮肉嫩的她居然被女魃打得鼻青臉腫。操,打人不打臉啊,女魃那賤屍太可惡了,他要將她碎屍萬段。

“繡兒,我替你報仇。”繡兒忍著,他可忍不得,這隻賤屍,他要將她捉起來,叫萬兒八千僵屍,將她撕成碎片。

繡兒著急的拉住粽子的手,“不要再打架了,否則我真會生氣的。”指尖,偷偷在他手掌上比劃著:我也打她了,沒讓她占著便宜。有事相商,緊要關頭別鬧事。

“可是她……”粽子怒,壓根咽不下這口氣。

某屍不聽勸,情急之下的繡兒再也顧不得他的麵子,直言道:“你現在並非女魃的對手,別白白送死,可以嗎?你答應過我,要好好活著,才能照顧我的,莫非隻是說說而已?”

“我……”粽子的臉,好一陣青紅皂白,偏偏繡兒說得在理。但,他可是一隻愛麵子的僵屍,繡兒在家關起門來說他打不過女魃,尚且可以理解,可她居然當著女魃跟安越澤的麵說,讓他如何下得來台。

“嗬嗬……”女魃淡然望著恨不得將自己五馬分屍的粽子,鄙視道:“一隻小小的屍魔,豈也敢在我麵前獻醜。連你的女人都知道你打不過我,你卻不自量力想送上門找死,你若不怕死,我倒也願意成全你。”

繡兒臉色僵白,隻怕粽子會忍不住,當即用眼神哀求他:求求你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千萬別著了女魃的道。

忍!粽子死死箍/住鋒利的指甲,綠瞳咕嚕一轉,笑道:“我現在又不想打了,我要等你老掉牙,醜得不能見人的時候,再來找你打架。”

“你說什麼?”女人,最忌諱別人說自己又老又醜,這簡直比要了她們的命還可恨。

“醜八怪!”粽子嘴賤,鄙視道:“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你不對了。天下誰人不知女魃是第一醜女,縱然你用法力將自己變得再漂亮又如何,還不是見不得人。”

“……”繡兒滿臉黑線,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這不是上門送死麼,笨死了,枉費她一番苦心。

果不其然,金色的眼眸,崩射/出濃鬱的殺氣。這隻小兔崽子,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該死!

見女魃殺氣漸起,繡兒忙道:“女魃,我剛才說的話你已經同意,最好不要反悔。”

“喲……”女魃一聲冷笑,金色的眼眸有意有無意的望向安越澤,似笑非笑對著繡兒道:“看在你一門心思袒護他的份上,我這次便饒他不死。不過,你護得他一次,可護不了他一生,想活命最好管好他的嘴巴。”

“我隻希望你言有而信!”繡兒嚴陣以待,怕她一個反悔將粽子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