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繡兒都處在極度鬱悶中。自從破廟的事發生之後,粽子看她的眼睛越來越詭異,愈發像隻公狐狸精。
隻要他一眼那種眼神看她,繡兒便氣不打一處來,繡兒隻要手裏逮著東西,便要揍他。
粽子百思不得其解,她連吃個鳥,她都拿根鳥骨頭揍他,真是太過分了。他隻是忍不住想多看她幾眼,,就被揍成這樣,平時抱著她睡,也不見得她打得如此拚命。
血淚教訓,粽子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女人不能得罪。
“看,看什麼看!”事情已過了好幾天,繡兒仍是怒火難消,見粽子偷kui自己,劈頭蓋臉不問青紅皂白又是好一頓臭罵。
粽子委屈的轉身,苦逼的吸著清幽靈力。自從吸了狐狸精的精元,他的傷已痊愈了,修行亦比往昔增長的快。
繡兒坐在一旁,時不時捂著肚子,抽痛。她來葵水了,身上的血腥味很重,而僵屍向來對血腥極為敏/感,更何況是四陰之女的血。自她來葵水,粽子看她的目光極為不同,動不動就盯著她不放。
扯著他強行披在自己身上的狐裘,繡兒禁不住又是一陣惡心。果然是狐狸精,連皮都帶著股騷wei。她扯下狐裘,鄙視地扔到他腳下。
粽子委屈地打量下狐裘,氣得一腳踹開了。她不裹便不裹,凍死得了。
說歸說,吸食完靈氣,他彎腰將狐裘撿了起來,回洞裏,睡覺!爺今天心情不好,不找僵屍了。
繡兒也生氣,睡覺的時候不讓他抱,跟他背對背,慪氣。
連著好幾日,粽子白天在洞內睡覺,晚上洞外吸靈氣,不再背著繡兒遊山玩水找僵屍。
如此一來,繡兒吃不消了。他又拿捏她的軟肋,來威脅自己。不行,她不能再生他的氣了,當日的樵夫已經獲救,隻是被吸去大部分的精元,樵夫變得癡傻,但至少也算是撿回條命。他承諾她的事,算是做到了。至於其他的,他愛找狐狸精,便去找狐狸精唄,雖說是物種不同,不能繁衍後代。
想開了,繡兒倒也釋然了。是啊,她為什麼生氣?粽子找哪個妖精行歡,那是他的權利,與她無關。她頂多算是他名義上的姐姐,偶爾提醒一下便好。再說,她還要靠他找三哥呢,不能得罪他。
自她不理他之後,他便已經罷工了。
雖已打定主意要重歸於好,不過繡兒的麵子,仍是有些放不下。她先是不動聲色的扯過他身上的狐裘,蓋在自己身上。冷,加之來了葵水,失血過多的她渾身冰涼,更覺得肚子疼痛難忍。
粽子眨眼,她動了。於是,他轉身,主動將她攬進懷中,趴在自己身上睡覺。繡兒別扭,倒也沒再掙紮,任由他抱著睡。隻是想著那晚狐狸精在他身上做的動作,好一陣羞憤難堪。
“繡兒,別生氣了。”粽子攬著她,附在她邊耳邊道:“你打我吧。”等她打夠了,便不生氣了。
繡兒沉默好老半天才道:“你要找伴,可以找母僵屍或是其它的妖怪,狐狸精可不隻好妖怪,專門勾媚男人,吸食男人的精魄,你若娶她們為妻,她們會將你靈力吸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