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繡兒很委屈擠在他身邊睡下,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求你了,放我出去,我要小解。我發誓,我不走,我真的不走!”三哥的事,不能再拖了,遲一刻,便多一分凶險。
粽子不為所動,繼續拿手箍著她不放。
chuang底外麵的朱淇淇聽到chuang底下的動靜,獸血立即沸騰了,趴在chuang邊就在伸頭去偷kui,誰知粽子鋒利的九陰白骨爪揮了出來,差點沒紮瞎她的眼睛,嚇得朱淇淇冷汗飆了出來,媽媽啊,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再偷kui了。
“放我下來嘛,帥哥……”情急之下,繡兒學著朱淇淇發/嗲的聲音,軟/綿無力道:“哎呀,奴家真的急嘛,嘛……”
粽子嚇了一跳,以為她中邪了,忙將她搖了兩下,誰知用力過猛,繡兒頭的撞到chuang柱上,“啊……”疼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繡兒……”憑以往的經驗,粽子知道自己闖禍了,繡兒又要生氣了。
“疼死了!”繡兒一把掐住他的臉,“真討厭,都說不離開了你。放我出去嘛,我不會像三年前那樣,突然離開的。”
粽子猶豫了半晌,繡兒也不知他在想什麼,他也不吱個聲,總之是放手了。
繡兒狼狽地爬了出來,朱淇淇抱著肚子大笑,“哎呀,奴家真的急嘛,嘛……”
“……”繡兒撞死的心都有了,鬱悶道:“小姐,別鬧了。”
“好好了,言歸正傳,不鬧。”朱淇淇死死克製住自己,“噗……滅哈哈哈……”想不到繡兒平日裏一本正經的,跟僵屍撒起嬌來,別有一番風sao味。
繡兒狠狠鄙視了朱淇淇一番,徑自裹了一件她的外衣,鬱悶的回房。早早吃完早飯,她便到衙門去了,誰知衙門還沒開門,又等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等到大中午,總算是開門了,繡兒將眉山道觀養屍為患的事說了一遍,豈知官爺認出此事過於荒唐,且全憑繡兒一麵之詞,無憑無證的不予受理,
想著安越澤的安危,繡兒來氣,語氣重了些,不料惹怒了官爺,說刁民若再撒潑,拖出去打十大板。繡兒憤憤不平,憋著一肚子的火,回來跟朱淇淇一說,朱淇淇也火了,“豈有此理,這幫吃/屎的官差,居然敢不給老娘辦事,看我不拆了他的衙門。”
“……”對於朱淇淇的措辭,繡兒滿臉黑線。
朱淇淇火急火燎的帶著繡兒,踢開了衙門的大門,“將你們縣老爺給我叫出來!”朱家平時貢獻的養官錢不少,現在有了點雞毛蒜皮的事,他們便如此怠慢。
師爺笑容滿麵的出來應付,“知縣大人一早下鄉體察民情去了,不知朱小姐何事光臨敝衙?”朱淇淇是個刁蠻任性之人,一來準沒好事。
“放你狗臭屁,繡兒來的時候他還在,怎麼這會就體察民情去了?”當官的,古代現代都一個樣,吃喝拉撒全是百姓的血錢汗,辦的卻是狗屁事。
“小姐,注意身份。”朱淇淇的髒話一出,繡兒的臉都綠了。好歹她堂堂大家閨秀,咋老出口成髒?
師爺被朱淇淇的髒話一嗆,實在有些下不來台,麵紅耳赤的他擦了擦額前冷汗,“實不瞞朱小姐,縣令大人確實下鄉了,剛才走的,恐怕一時半會回不來。”
“是嘛。”朱淇淇冷笑,“那我今天就在這不走了,他什麼時候辦事,我什麼時候走!”
“這……”朱家是首富,麵子肯定是要給的,朱淇淇得罪不得,師爺問道:“不知朱小姐有何事?”
“剛才我家丫環狀告眉山老道養屍為患,你們為何不受理?”朱淇淇質問道:“我現在多告一條,眉山老道利用僵屍勒索恐嚇朱家錢財,並綁架我哥掛在鎮門受辱。”
“朱小姐,衙門受理案件有規定手續。”師爺耐著性子解釋道:“首先得有狀紙,其二得有真憑實據,我們才能受理。”
“費話!”朱淇淇不耐煩道:“她大字不識一個,怎麼寫狀紙?如果事事都講真憑實據,百姓養著你們官差幹什麼?百姓出錢養你們就是為了查案的,如果有真憑實據,還要你們幹什麼!”
朱淇淇的話,句句刺耳,師爺的臉麵有些拉不下來,“朱小姐,請你不要無理取鬧。”
“誰無理取鬧。”朱淇淇質問道:“你們當官的伸手向我朱家要錢要糧的時候,怎麼不叫無理取鬧。現在要你們為百姓幹點屁大的事,都要求爺爺告奶奶的……”
師爺的臉,氣得青紅皂白,生怒的一揮袖子,向旁邊的官差低聲道:“去請老爺出來。”
官差領命,匆匆進/入內堂。
縣令劉常鬆一直躲在公堂後麵,對於朱淇淇這個刁民,若非看在朱家麵子上,他早想收拾她了。她句句帶髒,公然藐視官威,讓人臉麵全無,這以後讓他如何在朱家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