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現在既然已經認出了陳天,而陳天又提出當年之事,他立刻就知道這件事必須要必理好,不然的話,將會有很大的麻煩。
“哦,原來是你……嘿嘿,真沒想到,真沒想到……十年沒見了吧,你長大了……”
劉之笑先穩住陳天,腦子裏卻在飛快地運轉,他首先想到的是,如果把陳天交給黃鎮峰的話,那麼就算立了一大功,自家的勢力自當更加穩固了。可是陳天畢竟是陳大刀的的孫子。當年那件事雖然他認為已經還清了,但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想到這裏,劉之笑笑了,“好好,既然有故人來訪,今天就先談到這裏。你們幾個把鄭戰新帶走,我要和這位小朋友單獨吃個便飯。”
陳天兩世為人,對於人性的了解本就比一般人要強得太多。而且當他突破煉氣四層中期後,靈覺更加精堪,再加上他多次使用搜魂術,已經到了極為純熟的地步,既使不使用出來,也能夠探測普通人的思想,至少對於這個人當時的心理反應還是能夠了解的。
而劉之笑雖然笑得很自然,但陳天已在他閃爍的目光中讀懂了這個人的想法。於是冷冷一笑,說道:“劉之笑,你不要和我笑裏藏刀了,十年時間,足可以改變一個人,況且你當年被人陷害,也不是因你正直,而是因為你技不如人,害人不成反被害,這也是我爺爺一直不和你聯係的原因,因為你這個人的人品確實不怎麼樣。今天你們是公事,是公事就要公辦,國家的法律不能白設,但要弄清真相才行。你們繼續,我旁聽。”
坐在後麵的中年人此時卻不幹了,指著陳天的鼻子罵道:“小王八蛋,就算是你劉老之間有什麼關係。但是劉老已經給足了你麵子,你再有來頭,也別他媽這麼囂張。要知道,京城不是你們家的,這裏也不是隻有你才來自京城,你最好給我放聰明點!”
“貴姓!”
陳天並不生氣,而是穩穩地問道。
“趙少河,怎麼樣吧!”
“沒什麼?”
陳天忽地想起當初吳瑞良打電話時的情景,那時他雖聽不清吳瑞清和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但是從聲音特征裏,他發現電話那頭的,就是這個趙少河。
“趙副廳長是嗎?”
陳天點點頭,“吳瑞良是你派去高速公路上劫殺我的?”
“原來是你是陳天……”
趙少河一驚之下,立時想起了有人找自己要拿下陳天的事情,可是他太著急了,但也許本身就是性格的問題,居然直接就被陳天給兜了進去,竟然一點力氣都沒費。
“哦……”
陳天又點點頭,“看來你承認了?”
趙少河這才反應過來,卻狡辯道:“我承認什麼了,我隻是說你就是那個用假駕照逃離冰城那小子,今天你還敢自投羅網,膽子還真不小啊。”
陳天卻擺擺手,“這件事過後再說,咱們還是先談談鄭廳長的事。”
“對不起,你不是國家工作人員,沒有權力在這裏旁聽。”
劉之笑身後的一個黑瘦子冷冷地說道:“不管你是什麼背景,但很顯然這裏沒有人歡迎你。而且,你竟公然闖入省廳的現城辦公地點,就憑這一點,劉老足以不顧那麼多麵子了。”
“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陳天可不管什麼法律不法律的,現在他實力在手,想要幹掉這些人太過輕而易舉,就算辦完事走人,也不過就是動動腳的事。雖然這麼做來說,稍顯武斷,但做為修真者來說,就是率性而為,否則處處受到壓製,心境自然受到阻礙,這也是他必須要過的重要一關。
“你……”
“來人……”
“臭小子,想死還不容易……”
“……”
可是這些人喊了半天,外邊卻一個人都沒進來。
陳天突然笑道:“我既然敢進來,自然已經做足了功夫。除非是經過我的同意,不但外人進不來,裏麵的人出不去,就連手機信號沒有,你們不看看自己的手機嗎?”
原來陳天在進來之前,就臨時布置了一個陣法,直接在辦公室裏形成了一道無法逾越的結界。
但就在這時,卻聽有人說道:“小子,你果真夠囂張。不過,在我老狐麵前,你還真就是個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