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當他一想到陳正英與陳甜的安危,他卻又是一陣頭大。想來想去,還是不要想了。如果自己的“親人”如果真遭了黃鎮峰的毒手,他不介意用整個黃氏家族的血液與靈魂來祭奠,他發誓,絕對雞犬不留。
女人的心,果然像是海底的針,完全教人捉摸不透,剛才還哭得稀裏嘩啦的程夢甜,在聽陳天答應了自己之後,立即就破涕為笑。
兩人來到車旁,程夢甜也沒有問陳天怎麼處理那兩個人了,在她看來,陳天不但有這種能力,而且以後也一定會教給自己的。現在她在想另外一個問題。
“天哥哥,這車本來就不是我們的,而且山江集團的人一定會認出來這輛車的,我們大搖大擺的開進市區去,是不是會有些麻煩?”
陳天笑道:“牌照我已經換了,沒問題的!”
程夢甜指著車後邊的一行字,說道:“你換了牌照,就沒看到這個嗎?”
陳天走到車後一看,居然見車子的備胎盒上用大字寫著:山江集團。四個大字,頓時無語,自己這是什麼眼神啊,這麼大的字都沒看到,簡直可以去死了。
看到陳天的窘態,程夢甜又是一陣嬌笑,先向陳天要了幾百元錢,然後跑到超市去。超市裏的那個水靈妹子正在玩電腦遊戲,對剛才發生在不遠的事情居然一無所知,見程夢甜光著大腿跑了進來,嘴都成了O型,心想這美女也太大膽了吧。
程夢甜沒管那麼多,直接賣了些膠貼和噴塗液,付了錢後竟笑嘻嘻地摸了摸妹子的臉蛋,聊了幾句廢話,這才回到車邊,卻見陳天已用靈力將那四字標識全都去掉,不禁皺了皺小鼻子,然後開始把這些五顏六色的膠貼貼得車外到處都是,又噴了各種心型或者發萌的圖案,然後上了車,說道:“這回可以了,就是司機複生,也看不出這是他自己曾經開的。”
陳天心想你費那麼大勁幹嘛,牌子都是假的,也隻能開一回而已。
兩人驅車直奔城裏,兩個小時後,花如林和齊問成才帶著一眾手下開著車到來。
齊問成在陳天將車開走的地方停下,閉眼感應了一會兒,說道:“花老板,你的手下怎麼開車回城了?”
“他們敢?”
花如林一瞪眼,打電話道:“張大腦袋,你給我過來,看看誰不在,問他們去哪了?媽了個巴子的,要是真擅自回了城,看我不扒他們的皮。”
“是,是,老板!”
張大腦袋是曾是馮樂洋的副手,早就垂涎他的位子許久,暗地裏也沒少活動,可一直沒機會,現在馮樂洋自動離開,他終於有了機會。他接了電話之後急忙查人,查來查去果然少了兩了,不禁三角眼一瞪,尖著嗓子問道:“他媽的,誰看見小三和小五了?”
連問了好幾遍,也沒人說看見,張大腦袋氣得直跳腳,直接操起電話。可是打了半天,居然沒人接,但就在這時,有耳尖的聽到路過有聲音,下去一看,居然是兩套衣服,手機在裏邊響著呢。
又是隻見衣服不見人,同樣還有手機,張大腦袋突然間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更大,他雖然是個渾人,但也不笨,急忙跑到花如林身邊。
“老板,這兩個又是活不見人,死,死不見屍啊……”於是把事情一說,讓人把衣服和手機都拿了過來。
齊問成拿著手機感覺一會,然後凝重地搖搖頭,再拿過衣服,半晌後,皺著眉頭道:“是九令門的化屍粉?怎麼會是他們?”他之前發現花莫冬的衣服時,衣服已經快泡爛了,可這件是新鮮的,自然留下了化屍粉的氣息,他一下子就看了出來。
“九令門是什麼人?”
花如林混世俗,卻不混江湖,九令門他當然不知道,其實自己的小兒子入的倒底是什麼門,他都不知道。他的一手黑焰絕技,是小時候有人在家教授的,但那人也沒說過來曆,教完就走了。結果他一頓瞎煉,最後雖然煉成,但也似乎燒壞了腦袋,不然也不會性格極其分裂。
齊問成並沒有回答花如林的問題,而是把目光轉向了那間小超市,當他看見門口正在向這裏張望的水靈妹子時,嘴角間不禁露出一絲淫邪的笑意。說道:“這小丫頭,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