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我這就去找甜甜過來!”
肥婆一見那錢,立時就改了主意,這年輕人一出手就萬八千的,看來也是個不差錢的主,就算擔是擔點風險,那也值了。至於什麼拆樓要命之類的,她倒真沒放心上,這種威脅根本不現實,連笑話都算不上。
而這間房有三道防盜門,還是遙控的,牆又最厚,這家夥萬一真不給錢,到時把門一鎖,再報警不遲。而那股氣流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的親老弟就很有兩下子,據他自己說也會什麼氣的,還懂中醫,這東西應該還難不倒他。
肥婆一邊叫另一個同樣彪悍的婆子把人送上去,一邊給自己的弟弟打了個電話。“喂!山仔,我是老姐呀,你現在就到我這裏來,是呀,又有一個肥牙仔,對對對,這肥牙仔看中了你剛剛帶回來的小雞雛,一萬塊呦。好啦,還是老規矩,到時分你一半……可是你要多弄幾個人,這個仔子好像會幾手呦,我被他弄的好不舒服……唉呀,不是那個啦,你快來,到地方我細跟你講!”
打完電話,肥婆心裏終於有了底,冷笑道:“想要我命,你小伢子還嫩著呢!等山仔來了,少一塊錢就看看是要誰的命!”
那玩電腦的女孩子抬起頭,突地冒出一句。“老娘,又是誰想要你的命?是剛才那年輕人麼?我看他倒長得不錯的呢,不然我去試試?”
肥婆使勁瞪了他一眼,“你胡說什麼,這個和以前的都不一樣哦,帶著消音炮呢,一下就把下邊的門弄個大洞口,都嚇死我了,你就老老實實呆著吧!”
女孩聽了,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遊戲也不玩了,竟拖著鞋皮就直接下樓。肥婆叫道:“死雲秀,你到哪裏去?”
陳天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著,他雖然讓肥婆一分鍾把人帶到,但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上下樓走路還要走一會兒的。可他剛剛躺下,還沒到一分鍾的時間,就聽到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
可是這腳步聲卻有些不太正常,他用靈覺探出,就發現一個相貌甜美的年輕女孩子正被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婦女連拉帶扶的走上來。
陳天隱心神一顫,立時躺不住了。那女孩子身上隨然沒有他記憶中的陳甜氣息,但身材和長相卻和陳甜無異,特別是她的脖子上戴著一串珍珠項鏈,確是陳甜的無疑。
那項鏈是她過十六歲生日時,“自己”買給她的,由於賣珠寶的老板很缺德,其中的一顆壞了一塊,而陳甜從小對這個哥哥就感情極深,根本不在意,反而一直戴在身上,從不更換。
陳天的心跳越來越快,臉色也越來越黑,身上的殺氣也越來越重。他不知道陳甜的氣息為什麼會有所改變,按道理說,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但現在事實發生在眼前,卻由不得他不相信。而現在陳甜顯然被吃了什麼藥,滿臉潮紅,渾身酥軟無力,不然也不能被人這樣帶上來。但她仍頑強抵抗著藥力的侵蝕,不住咬牙堅持,眼裏全是淚水,努力想要掙脫那中年婦女,但哪裏能夠。
陳天這時眼睛裏就好像要噴出火來,已完全按奈不住。但他最後還是冷靜下來,既然陳甜果然受了非人之苦,那麼他就沒必要留手了,所以這時候反而不能打草驚蛇,萬一跑了兩個,找起來也麻煩。
那中年婦女力氣不小,帶著陳甜幾步就上了樓,敲開陳天的房門,笑嘻嘻地說道:“甜甜來了,隻是她第一次見朋友,害羞著呢,小哥好好和她談談,怎麼樣都是沒問題,我們這裏絕對打保票的!”卻不放手,笑眯眯盯著床上的錢。
陳天見陳甜這個樣子,恨不得直接把那女人幹掉,但現在還是動手的時候,冷冷的把錢遞了過去。中年婦女笑得更歡,接過錢後就把門關上走人了。邊下樓邊心裏還想,大姐也太小心了,這麼點事把老弟都叫了來,未免小題大做,現在不已經搞定了麼?隻是老弟一來,自己隻能分到兩千五了,很是不甘心。
陳天先用靈覺鎖定了那兩個女人,以免她們走掉,一邊準備檢查下陳甜的身體,雖然對自己的妹妹還是有些難為情,但他必須要知道陳甜現在的情況。那中年婦女說她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但陳天隻相信自己,如果是真的,倒沒必要死那麼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