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主人,我就吃上幾碗吧,一碗,一碗成不!”馬勥連忙繼續求情起來。
武大揮了揮手說道:“再聒噪,小心賣了你!”
“是,是!”馬勥這才耷拉了下來,不敢再多話。
而那李立見狀,也隻是冷笑一聲,不再多話,心中卻是滿肚子的不屑,嗬嗬,留這麼個乳臭未幹的半大小子不吃酒,又有什麼作用,到時候,還是要看你們怎麼死!
鬱保四忽然開口說道:“東家,如今這江湖上歹人多,有萬千好漢著了道兒的。酒肉裏下了蒙汗藥,麻翻了,劫了財物,人肉把來做饅頭餡子。咱們還是小心些個吧,反正,這裏離揭陽鎮已經不遠了,到時候,咱們去那裏吃酒就是了!”
“滾蛋,你不吃酒,給我吃!這人來人往的,又有什麼關係,這家店一看就是老店了,不會出這種事情的,而且你說的那些,我卻是不信,哪裏有那麼多的人肉饅頭,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不怕!”呂方立即開口駁斥起來,說著就要去搶酒碗。
鬱保四哪裏會讓呂方搶走酒碗,這才護住了,說道:“我這不是為了東家擔心嘛,你看你這混球,我們這一路上來,多久沒吃酒了,這嘴裏已經淡出個鳥來了,再不吃,可不成!”
“哎,這怎麼行,你不是說要小心一些的嘛,反正這裏離揭陽鎮已經不遠了,還是等到鎮子上去再吃好了,這裏的酒就全給我吃了!”呂方依舊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鬱保四卻不理不睬,徑直對著李立說道:“店家,這酒來熱一熱好吃!”
催命判官李立嘿嘿一笑,說道:“你這兄弟都已經說了,不要吃,我這酒和肉裏麵都有了麻藥。”
這廝長得極為凶殘,不笑其實還好,這一笑起來,更是讓人難以正視,壓根不能看啊。
醜,實在是太醜了!
武大哈哈一笑,吧愛了擺手說道:“店家莫聽他們胡說,那些黑店都在荒郊野外的偏僻之處,店家這裏也算是交通要道了,怎麼會有這等事情發生,不要取笑,徑直來熱酒,銀子少不了你的!”
“那好,你們既然要熱吃,那我這就去燙了過來!”李應笑著說道,心道,這裏當然算是交通要道,來往的人不少了,但這揭陽嶺可是咱家兄弟說了算,無論咋樣也是不會有人亂說的。
你們啊,就等著成為大爺的人頭饅頭吧,那個高高大大的混賬,第一個就要死!
李應燙熱酒了,將來篩做了四碗。
這次,武大等四人裝作饑、渴之中,立即便就吃了起來。
這還沒多久,隻見鬱保四與呂方還有郭盛都忽然瞪了雙眼,口角邊流下涎水來,你揪我扯,望後便倒。
武大跳起來說道:“你們三個怎地吃的一碗,便恁醉了?”
站起身來,就要去攙扶三人起身,卻不覺自家也頭暈眼花,撲地倒了,光著眼,都麵麵廝覷,麻木了,動彈不得。
隻留下個馬勥在那裏哭喊:“主人,怎麼了,主人,鬱大哥,呂大哥,你們這都是怎麼了?”
那催命判官李立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慚愧慚愧!好幾日沒買賣,今日天送這五頭行貨來與我。小兄弟,你沒有吃酒,沒有被麻翻,其實並不是什麼幸運,反倒是不幸的事情了。”
“為,為什麼?”馬勥後退了幾步,一副極為害怕的樣子,跟個鵪鶉似的,呆萌呆萌的。
其實,他壓根就不想這樣的,完全可以一拳就將李立給掄倒在地,跟在武大的身後學了這麼多武功,他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一拳就能打爆對手。
但武大之前吩咐了,一定要將對方氣炸,那當然不能就這麼的解決了。
那李立見狀,也不去追趕,隻是哈哈帶笑著說道:“為什麼?那還不簡單,這些人全都被麻翻在地了,別看現在還睜著眼睛,但實際上很快就沒意識了,安安穩穩的去死,沒有痛苦多快活,而你呢?可沒有這個待遇了,隻能被我給慢慢的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