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些話語簡直就跟爽文一樣,讓人難以自拔啊。
武大接著述說著:“淳於棼十分惶恐,不覺已成婚禮,與金枝公主結親,並被委任“南柯郡太守”。淳於棼到任後勤政愛民,把南柯郡治理得井井有條,前後二十年,上獲君王器重,下得百姓擁戴。這時他已有五子二女,官位顯赫,家庭美滿,萬分得意。不料檀蘿國突然入侵,淳於棼率兵拒敵,屢戰屢敗;金枝公主又不幸病故。淳於棼連遭不測,辭去太守職務,扶柩回京,從此失去國君寵信。他心中悒悒不樂,君王準他回故裏探親,仍由兩名紫衣使者送行。車出洞穴,家鄉山川依舊。淳於棼返回家中,隻見自己身子睡在廊下,不由嚇了一跳,驚醒過來,眼前仆人正在打掃院子,兩位友人在一旁洗腳,落日餘暉還留在牆上,而夢中經曆好像已經整整過了一輩子。”
“啊?這真的隻是夢境嗎?”那俏婢可惜的說道。
武大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淳於棼把夢境告訴眾人,大家感到十分驚奇,一齊尋到大槐樹下,果然掘出個很大的螞蟻洞,旁有孔道通向南枝,另有小蟻穴一個。夢中“南柯郡”、“槐安國”,其實原來如此!”
“啊,原來不是夢啊,原來是仙境!”俏婢開心地鼓掌笑道,相對於做夢什麼的,當然還是這種留下了一個“神話”色彩的仙境故事更為令人印象深刻,深入人心啦。
武大正色說道:“那我這是一場夢境呢?還是說仙境?”
俏婢一下子被堵在了那裏,麵色緋紅,尷尬不已,顯然沒有想到武大說這個故事的最終目的是這樣的,一時之間期期艾艾,不知道怎麼回應才是。
武大嘿然一笑,抱了抱拳,轉身而走,長歌而起:“斜陽,餘暉在牆上,夢初上,醉過畫廊看台前戲妝,唱念做打,提筆寫詩一行,千裏,緣分一線牽,我獨點,如花美眷,情絲剪不斷,念你千遍,原來隻曾夢中見,你在屏風後,演南柯一夢……”
門外,俏婢俏立著目送著武大的遠去,情難自禁,而田雅也走了出來,看著武大的背影,緩緩地說道:“這真是個奇才啊!”
“公主,我們不如請這武大……”俏婢連忙行禮說道。
田雅擺了擺手,阻住了俏婢的話語,歎息道:“算了,他與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能有此相會,已是足慰平生!”
夜微涼,月朧明,遠處緩緩地來了一團烏雲,漸漸地將那皎潔的月亮也隱入進了黑暗之中,四周一片黑暗,就仿佛什麼都不曾存在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