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式到,眾人就席。”一壯漢走了過來,高聲言道。
眾人一改方才那喧嘩之景,全都翹首以盼,而且那目光與眼神與之前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一個個似乎都饑渴了很久的樣子。
這樣的變化,讓武大十分的好奇,心道,怎麼這些人一下子就變得色眯眯起來了,難道說那什麼製式很那啥?
也許是感受到了武大的疑惑,邊上的俏婢解釋起來:“製式就是這次論戰的發起人的意思,而今天的製式是……”
還沒有解釋的完全,武大便見著了那“製式”的出現,也一下子就明白了眾人翹首以盼的原因。
你妹,這簡直就是不需要任何的解釋嘛,光是看就很清楚的。
一襲雪白羅衣,豔絕的容光的女子款款而來,所有人的目光緊隨著她而前行,完全可以說除了武大之外,其他所有人全都是看得是目瞪口呆,控製力差一點的更是差點淌出了口涎來。
好一個如仙佳人,如畫美女啊。
即便是武大,也不由在心中暗讚一句。
那白衣女子,含笑環視過眾人,黑白分明而又帶著朦朦朧朧的眸子神光到處,即便是武大都不禁失聲讚歎:“真是此女不應人間有,天下能得幾回見啊。”
話音雖小,不過好像卻也被那女子聽聞一般,白衣女子款款向武大施禮,檀口輕啟道:“多謝先生謬讚,此女不應人間有,天下能得幾回見,實在是謬讚了。”
聲音嬌嫩輕柔,好似梁燕低唱,空穀鶯鳴,兼之琴聲忽爾如幽泉細水,滌神蕩慮,忽爾如情人蜜語,悱惻纏綿,隻聽得眾人,不由得骨軟魂銷,渾然忘了自身所在。
看著眾人如癡如醉的樣子,武大也笑了起來。
而白衣女子那一雙明如秋月,澈如秋水的杏目還正溫情脈脈的向著武大這邊看來。
這讓武大在心中暗暗自得的同時,也想到了一些,心道,看來這個女子的武功不弱,要不然剛才那麼低的聲音,她怎麼都能聽到的?
嗯,身懷絕技,又是如此的美麗,值得一賞。
正疑問間,女子緩緩坐下,笑著說道:“今日田雅在此忝為製式,讓各位賢士受委屈了,先行設宴代父王敬大家一杯,遙想昔日稷下,群賢畢至,是何等的繁盛與榮耀?而今……”言罷,淚如雨下,掩麵而泣。
眾人紛紛進行勸慰起來。
而武大卻是覺得奇怪了。
稷下學宮?那不是戰國時期的嘛,而田氏也正是那時齊國的王姓,這都有了上千年的相隔啦,還稱什麼父王,這大宋朝哪裏有什麼姓田的王啊。
難道說是一幫coseplayer在此玩什麼稷下學宮的扮演體驗?
武大搖了搖頭,決心試探一番,站起身來,徑直勸說而道:“公主殿下,再莫哭泣,正所謂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啊,公主再這麼哭下去,隻怕在座的諸位賢士們都要悲戚不已啊,公主照顧好自己,就是一件最幸福不過的事情了。也是我等的心願!”
田雅看了看我,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在座的諸君感受到了那田雅的關注目光,也紛紛向武大投來了異樣的眼光,有佩服的、有嫉妒的,什麼樣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