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在騰空而躍的馬上,祝彪白馬銀槍,一身威風,不愧是獨龍岡“第一”高手!
除了扈家莊的眾人無不驚呼擔憂之外,其他人也算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見到祝彪如此威勢,也喝了一聲彩。
眼看著,這白馬銀槍就要壓在武大的頭上。
武大卻依舊一點兒也不在乎,隻是微微一笑,眼中滿是不屑,連話都沒說一聲。
而武大的護衛們早被武大嚴令不得靠近,隻是握著兵刃,擁在兩邊,隨時就準備抽刀而上。
局勢危急!
就在眾人各色的目光盯視之下,卻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白馬居然硬是避讓而開,生生地挪開了落腳點,而這落腳地的變動,使得馬上揮槍而擊的祝彪揮了個空,差點一頭翻下馬去,好不容易,這才穩住了身子,可已離武大有七八步之遠了。
“畜生!”祝彪氣得狠捶了白馬數下,隻打得白馬嘶聲人立起來,將祝彪抖落下馬,自身跑走了。
祝彪氣得擲槍而去,卻如何打得到飛奔而去的白馬。
惹得眾人一片哄笑。
山坡上的扈三娘與扈小妹見狀,也不由得笑了起來,久懸著的心也落回到了原位。
隻要武大沒有受到衝撞,沒有受傷,那就行。
眾人哄笑之下,祝彪氣得更是火冒三丈,明白留下來也無濟於事,沒了馬也沒了槍,再想要擊殺眾人護衛下的武大郎,那是根本不成的事情。
“武大郎,你給我記住,小爺遲早還這一報!”怒吼之下,祝彪轉身而去,在他心中,倒反是武大的不是了。
“刺殺朝廷命官,難道就想這樣走了嗎?”武鬆早就一衝而上,阻住了祝彪的去路。
“怎的?告訴你,這裏可是獨龍岡,小爺想幹嘛就幹嘛!”祝彪不屑地看著武鬆,毫不在意。
“哦,你的意思是說朝廷都管不了你獨龍岡呢?”武鬆嘿然一笑,斜眼瞥著祝彪。
祝彪再是愣頭青,也明白這話可不能應允,梗著脖子說:“我可沒這麼說,趕緊給小爺閃開,小爺煩著了!”
“難道你的頭腦有問題,還是耳朵有問題嗎?刺殺朝廷命官,便是死罪,還想走?嗬嗬,還不給我束手就擒,省得你武二爺髒了手!”武鬆說道。
“你就是打虎武鬆?”祝彪冷笑一聲,“今天就讓你曉得你彪爺的厲害!”
說著,祝彪便就一衝而上,左手護心,右拳直轟,勢如射弓,平地暴雷,端得是一把好手。
隻驚得眾人紛紛大呼。
武鬆也不動手,徑直飛起一腳,準確地踢在祝彪的右拳上,還不停歇,又是一腳,踢在了祝彪的下巴上,隻踢得他立時翻滾在地,滿口鮮血。
“給我拿下!”焦挺一揮手,早有忠義莊預備莊客上前,也不顧祝彪掙紮謾罵,便將祝彪重重捆縛。
燕順上前,向著圍觀眾人行了個四方禮說道:“諸位父老,我等忠義莊此番前來,是專為拜訪獨龍岡扈太公,以修同好,卻不料這祝彪喪心病狂,竟敢行刺我家莊主,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