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親隨們見到武大出來,也是愣住了。
這武大不是進山洞一起快活了嗎?怎麼又出來了?
就算是沒有能一起快活,可這在邊上光是看看不就已經很快活了嗎,這麼過癮的事情不做,卻出山洞?
尼瑪,這是不是傳說中的變態啊,放著夫人與小紅、綠兒那兩個大小美人兒不看,來看連臉都不能露出來的王婆?
武大官人,真是了不得,實在是相當有品位啊。
親隨們全都愣住了,心中各有所想,但這也沒能阻止他們的動作,絕對是思想與身體雙隔離,很有水準。
武大捂住了眼睛,往邊上走去:“沒看到,就當我什麼也沒看到,你們繼續,你們盡興就好,我在邊上等著你們!”
若是武大沒有說最後一句,並且也確實是坐到了一邊,背對著眾人,卻也並沒有逃離的可能的話,那這幫親隨哪怕再腦海有精兵,也會“毅然”放下手中,哦,不,放下那什麼的。
畢竟,武大出現在這裏,便是有最大女幹夫嫌疑的,可不能讓他逃了。
但見武大如此的懂情識趣,那些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親隨們便就不再多管,徑直伴隨著山洞裏的快樂的聲音,一起快樂了。
閉上眼睛,耳聽著小紅、綠兒,甚至是夫人的呼喊,感受著王婆那肥碩的彈力,還真是有種不真切的幸福感啊,親隨們醉了。
背對著他們的武大也是醉了,見過無恥的,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還真是一幫沒有脫離了低級趣味的家夥啊,王婆那樣的,他們也下得去德意奧。
人間自有真情在啊!
也不知陽穀知縣何時才能結束,哥們可還正在等著了啊,女幹夫的嫌疑,武大早就有信心洗脫的啊,現在就等著陽穀知縣來發難了。
屆時,一洗而盡,豈不快活。
無奈,這陽穀知縣居然沉迷了,麵對自家劃船不靠漿的夫人與兩個使女,居然不是勃然大怒,拔刀就殺,也不是大打出手,痛罵不已,竟是酣戰不已,雖然免不得口中謾罵不已,但卻也是多半為了更加是快活而已。
實在是沒想到啊,竟然是這樣的知縣。
武大搖了搖頭,實在是識人識麵不識心啊。
真是讓人唏噓不已。
但唏噓有個鳥用,隻有等著了,以陽穀知縣方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現在也應該早就“功成身退”了啊,怎麼到現在還是呼喊不已。
真不知道王婆那廝的酒到底下了多大的劑量。
武大很想問王婆一句,下這麼大的劑量還要不要命,可王婆的臉麵是在跟山石做親密接觸的,想必就算是很想回答,也沒有辦法的。
算了,隻有依靠時間了,讓時間消去陽穀知縣的亢奮,好正兒八經地處理這個事情。
等啊等,山洞內依舊是呼喊一片,而且聲音越發地振奮,而山洞外,那些親隨們也已經結束了各自的工作,心靈得到了洗禮淨化,再看向趴在地上哎呦不已痛苦叫著的王婆。
親隨們無不狠狠給了王婆一腳:“老混賬,亂叫個鳥!”
武大回過身來笑眯眯地看著那些親隨們說道:“那個啥,是不是該去個人進去勸勸,真不知知縣相公是怎麼了,怎麼能如此毒打夫人呢?你聽,夫人這慘叫的,多讓人心疼啊,實在不忍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