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是他頭疼的了。
武大哈哈一笑,指了指前方:“我們就在那等他!”
“馬勥,將馬匹藏進林中看官!”
“是!”
“燕順、鄭天壽,你們伏在道路左邊,焦挺,你伏在道路右邊,待會,見我射殺了那劉高與劉步柱,你們就猛衝而出,驅跑那些寨兵,倒也不要多殺無辜!”
“是!”
鬱保四聞言,立即慌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主人,我呢?我幹什麼?大家都有事情做了,就我沒有啊!”
話癆就是話癆。
武大笑著說道:“原本準備讓你跟焦挺一起出擊的,但你這個頭實在太高,特征極為明顯,那些寨兵跑走之後,定然會記得你,到時候鬱家莊可就要受到牽連,要倒黴的!所以啊,你還是去林中幫著馬勥看守好馬匹吧!”
鬱保四雖有些不甘,但想到不能連累到鬱家莊,可也不願意隻是去林中看守馬匹,說道:“主人,我就現在邊上看著好嗎?等打起來,我保證不出去,就躲著看!”
“好吧,真是服了你了!”武大點頭答應下來,這樣的請求無傷大雅,便就答允了吧。
唯有馬勥是一臉失望的將馬藏進了林中,無聊地看守起來。
很快,官道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和馬車聲。
而且劉高這廝倒也十分惜命,作為知寨,沒有身先士卒,領在前麵,而是夾在了隊伍的中間,顯然認為這樣更加安全。
隻是可惜再如何躲在隊伍中間,在武大的箭下,都是虛言。
劉高非常惜命,自然也是非常好逸惡勞,仗著距離鬱家莊還有一段距離,待在馬車廂裏有悶熱,便就掀開了簾子,通著風。
這就完完全全將一顆大好的頭顱暴露在武大的弓箭之下了。
“主人,那馬車裏的便是劉高,坐在他邊上的就是那劉步柱!這賊鳥還拿去了我五兩銀子,卻出壞主意,帶人過來!”鬱保四牙狠狠地低聲罵道,“好家夥,一下子出了這麼多人,隻怕就連花榮的寨兵也被這廝喊來了一批,這不僅僅是要捉主人你啊,還要與我鬱家莊為難啊!”
鬱保四已經確信劉高來者不善了。
“沒事,我們提前在半路上截殺掉,不讓這夥人前往鬱家莊邊上,那就誰也不好將責任往鬱家莊上推了,隻是你暫時不能跟我們回陽穀了,隻得在鬱家莊待著,等到事態平息了,再來陽穀縣!”武大笑著說道。
一想到吃不到美食,鬱保四便就一臉的鬱悶,但為了莊子不惹人懷疑,他確實不該在這樣的時候離去。
唯有答應下來:“一切都聽主人的安排,不過,主人可要幫我將我的那份留著哦,到時我去的時候,會吃雙份,吃回來!”
武大笑哈哈的在鬱保四的額頭來了個栗鑿:“你這廝就知道吃!”
“哪裏,我還真知道要做個騷年!不忘主人的期盼了!一定會心懷保國安民之誌,與燕順他們團結一心,封侯拜相的!”鬱保四討好地笑著。
武大卻聽得一臉懵逼,這是哪跟哪啊!
什麼時候自己有了這樣的期盼了?
做個騷年就能跟那樣宏偉的誌向聯係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