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是什麼秀才,都是我兄弟!”鬱保四深以為榮,大大咧咧地跟著劉步柱出了屋。
“四郎,你今番卻是發財了,來了如此富貴的兄弟,不知能否提攜小弟一二,也好光宗耀祖啊!”劉步柱明白鬱保四的性格,如此一說,若裏麵真有顯貴,那定然會炫耀出來的。
鬱保四笑哈哈地擺了擺手說道:“哈哈,小柱子,就憑你可不夠格的,我家主人可是何等的人物,忠義武大郎聽說過沒?街麵上傳的五兩一碗能壯陽的麵魚就是他的手筆,哈哈,哥哥這會可是發達了!”
“嘖嘖,是那大郎老店的東家啊!果是發財!四郎,你今番真是要發大財了!”劉步柱十分的高興,原本他隻想要個十七八兩銀子,可既是大郎老店的東家,嗬嗬,那不給個百八十兩是不會饒過的。
隻是,看屋子中的伴當們都很雄壯,以他一人之力是敲詐不來了。
得回去稟告主人!
劉步柱能做劉高的**,當然是心思細微之人,瞬間便就做出了最正確的決斷。
為防懷疑,依舊笑著向鬱保四伸出了手:“四郎,你這投了個好主人,又要發財了,可不能忘了兄弟啊,兄弟在那李家賭坊可欠了好些錢啊。”
“好說,嘍,給你五兩,快去逍遙快活吧,不過,你可得答允了,在我走之後,得關照下鬱家莊!”鬱保四不疑有他,爽快地掏出了五兩銀子。
“好咧,好咧,哥哥,兄弟這就去了!”劉步柱興高采烈地轉身就走,像極了怕鬱保四後悔的樣子。
鬱保四看著劉步柱的背影,心中更是得意:“這賊鳥,跑得倒快,生怕老子後悔要回銀子啊,真是沒見識,老子可從主人那得了一百兩安家費啊,而且跟了主人後,今後是能封侯拜相噠!哈哈哈哈!”
鬱保四心中快活,笑了一陣,折回屋中,便就繼續跟著燕順讀書。
有了騷年的期待,大家自是熱火朝天,心無旁騖,也沒料到會有麻煩上門。
劉步柱一路狂奔回了清風寨,撲進劉高屋中,便就氣喘籲籲的,嘶叫起來:“主,主人,好事,好事啊!”
劉高正坐在椅子上,擦拭他心愛的花瓶,看也沒看劉步柱,漫不經心地問道:“有什麼好事啊!”
“主人,可知道大郎老店?”劉步柱一邊大口喘息著,一邊急切地說道。
“你這小猢猻,卻來消遣老子,有甚屁話快說!”劉高放下花瓶,嗬斥起來。
劉步柱趕忙喘息幾口就說道:“那大郎老店的東家,武大郎,來咱們青州了,就在鬱家莊,嘖嘖,那是一個有錢啊,帶著三個伴當,兩大一小,卻騎者七匹駿馬,嘖嘖,豪富啊,難怪能賣五兩一碗的麵魚!”
這家夥是把白麵郎君鄭天壽當做是武大郎了,畢竟,那鄭天壽的氣度跟焦挺這等凶人不同,有些財主的氣質。
一聽極端有錢的武大郎待在鬱家莊,劉高便是一片火熱,他這把年紀,別的不喜歡,單是最愛銀兩與功勞,最愛功勞也是為了升官,好多得些銀兩,歸根結底還是嗜財如命。
“可,這又與我有甚關係?”劉高頗為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