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壽氣得臉都紅了,跳將起來:“來,來,來,讓你領教領教我的本事,隻會以多欺少的強盜!有本事單打獨鬥,我整死你!”
“來就來唄,不知誰被我一把掀下馬去,摔得像條死狗一樣,再來,再來,我殺了你!”鬱保四惡狠狠地罵道。
武大搖了搖頭,有的人會一見如故,有的人見了卻會互相不順眼,顯然,鄭天壽與鬱保四就是。
通過望氣術,也可以看得出這兩人頭頂上的雲氣,互相排斥,互相攻擊,一點兒也不像燕順等三人,雲氣已是互相勾連,又齊向武大處垂首。
這兩個家夥得分開了!
“大膽!在主人麵前,有你們這麼鬧事的嘛!是不是想要滾蛋!”焦挺爆喝一聲,他可是跟隨著武大最早的老人了,又是武大的大管家,遇到事情,自是立即站了出來。
燕順與馬勥也站了過來,將鄭天壽與鬱保四互相隔斷開來。
但兩人依舊不服氣,互相謾罵著。
武大終於看不下去了,冷哼一聲,直言不諱:“互相謾罵爭奪算什麼好漢!你們都是我武大的兄弟,彼此之間也該是兄弟,自應互相扶持,哪怕有些前仇舊恨也該拋之腦後,因為你們的身份已經不同,還有什麼比兄弟跟我給重要的呢?”
“再不濟,也可來找我分說,就這麼大吵大鬧,互相謾罵,就能解決問題了嗎?就能快活了嗎?”
“放開他們,讓他們打,不是我武大的兄弟就給我互相打!”
武大的話語宛如黃呂大鍾直震人心,別說是鄭天壽與鬱保四了,就連燕順、焦挺、馬勥這三個沒有鬧事的,也心中激蕩,紛紛拜服道:“是小的不是,還望主人多多海涵!”
“什麼主人不主人,我一再都說我們是兄弟,你們卻隻是不聽,也罷,等到我家兄弟回家,咱們一起結拜,互為兄弟,雖不是桃園三結義,也該要做個同富貴,共患難的弟兄!”武大當年在武大學習的時候,為了追求文學院的妹子可沒少參加辯論賽,話語自是一套一套的。
果然,燕順等人都很感動,一再向武大表示會義字當先,全心全意團結在武大的身邊。
哪怕鄭天壽與鬱保四心中依舊還有些不服,但被武大這麼一說,倒也不好再爭鋒相對了,唯有先將仇恨埋在心間。
對於這點,武大從他們的雲氣上看得一清二楚,冷聲說道:“就這麼讓你們忘卻了仇恨,隻怕心中還有不服。”
鄭天壽與鬱保四連忙要開口說“心服口服”。
但武大已是搶先說話:“這樣吧,咱們以練拳來定勝負,了解一下前番的仇恨,你們倆一個學形意拳熊拳,一個學形意拳鶴拳!難易程度相仿,又都是貼切你們各自特點的。”
“就以這練拳的速度來看結果,誰先將拳法練到小成,在我手上過十招,誰就算贏!贏的就可得到輸者的三日食物供給!”
“你們看怎樣?”
武大看向了鬱保四與鄭天壽。
武大已把話說通,又給予了這麼好的定輸贏的方法,還能學到一門可以傳家的拳術,兩人自是不會不答應,連忙稱是:“全憑主人定奪!”
“那就好。鬱保四。”
“在!”
“跟鄭天壽學,先紮馬步!”
“啊?”鬱保四懵逼了,紮馬步?紮馬步,紮馬步,馬步,步,步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