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誰是水滸傳中最惡毒的女人?
潘巧雲?
孫二娘?
都不是,最為惡毒的女人當屬王婆無疑。
王婆雖然表麵上開個茶館,但是並不以開茶館為主業,主要收入來源是替人說媒拉線。
如果僅僅隻是為了追求利益,為了賺錢也就罷了。
可這廝不禁教唆西門慶搞到了潘金蓮,還教唆二人把武大郎害死。
這就已經不僅僅隻是貪財了。
細想起來,王婆自始至終都是出於貪婪。
她每行一步,都是當做一樁生意來做的。
而那西門慶隻知道出錢,隻想與潘金蓮苟合,而潘金蓮對武大郎也沒想到過殺害什麼的,而王婆為了幾兩銀子,竟然唆使西門慶與潘金蓮謀害了一條人命。真的是貪婪成性,為了做生意賺錢毫不顧及道德和倫理。
完全可以說,她是造成了武大郎慘戴原諒帽,最終“喝藥”慘死的第一責任人。
而且現在聽這王婆的口氣,顯然是做熟了這些事情的。
這老毒婦真是死有餘辜。
武大想要殺她,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
不過,就這麼的滅了她,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不是貪財嗎?
那好,就讓她死在這貪財上。
武大哈哈一笑,衝著王婆道:“王婆,你可且莫慌我。”
“哎呦,大官人,老身便是慌誰,也不敢騙大官人啊,老身實在是一片赤誠。”王婆見武大與往日的態度不同,心知有戲,自然趁熱打鐵,“隻是啊,這事講究個你情我願,大官人可不要魯莽。”
這老貨,哥們都沒提要求了,魯莽個毛啊?
武大笑了笑說道:“哦,如何個你情我願法?”
這王婆聽言卻是不再搭腔,隻是笑嘻嘻地看著武大,故作高深。
這廝顯然是再要好處了,無利不起早啊,王婆巴結這麼久,圖的還不是個錢嗎?
那就配合一下吧。
武大毫不猶豫,取出一錠銀子,擺在了桌上,豪氣地說道:“且算了這梅湯的錢,若是無話,我這便走了。”
王婆連忙一手攥住了銀子,一手拉住了武大,笑嘻嘻地討好道:“大官人說得什麼話,這才剛剛開始,如何就走?老身這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此時此刻,她再也不敢拿捏架子什麼的了,這武大官人財大氣粗,可不同他人,若是走了,那還不哭死啊。
這隨隨便便就拿出五兩銀子來給梅湯的錢,這是何等的豪氣啊。
辦好了這些事,想必酬勞絕不會少。
想到了這裏,王婆連忙拿出渾身解數,開始講述她的理論,什麼“潘驢鄧小閑”之類話層出不窮,果然是這一行當中的行家,就是專業。
如此的話語一出,別說本身意誌不堅定之徒了,便是好人家也要被她引誘得犯了錯。
便是武大也情不自禁地想要給王婆點個讚。
“好了,不用這麼多話了,別的我也不多說,我知道本縣有個財主叫西門慶,若是能說得他的老婆,我給一百兩,若是知縣的老婆我給五百兩!”
武大斬釘截鐵的話語,刺得王婆差點暈過去。
早知道武大官人是個做大事的人,眼光高,出手豪氣,可真沒想到居然眼光高到了這樣的程度,一上來竟然就要西門大官人的老婆,還有知縣的老婆。
“大官人,這莫不是開玩笑,這兩位可如何……”
“行了,沒本事前麵就不要亂吹,就這樣,走了!”武大毫不留情地打斷王婆的叫苦,踏步而出。
其實,西門慶老婆與知縣老婆什麼的,他並不感興趣。
這次來陽穀縣,他為的是逆天改命,那對造成水滸中武大郎慘死的那些人,他都要進行懲戒。
王婆是第一個,西門慶自然也是逃不了的,那陽穀知縣也是其中之一。
要說,原本陽穀知縣對武鬆來說是有知遇之恩的,可後來西門慶的金銀財寶讓這個看上去一本正經的知縣現出了原形,麵對證據在手的武鬆,陽穀知縣卻執意要偏袒西門慶,拒絕了武鬆的訴訟,後來逼著武鬆走上了殺人複仇的不歸路。
應該說逼武鬆走上絕路的不是西門慶、王婆、潘金蓮,而是陽穀縣的這個知縣。
不過,冤有頭債有主,武大會報複西門慶與這清河知縣,倒並不打算涉及到他們的家人。
之所以說出那番話語,也不過是為給這王婆製造些難度,也讓西門慶與那知縣家宅有些不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