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講什麼,我說萍兒啊,你還沒老呢就愛管事啊。”席老大漫不經心的應道,拿了一個包子,朝席靜萍挑了挑眉。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好?你為什麼不叫我起床?”席靜萍直接無視他,轉向另一邊瞥了蘇瑾杭一眼,滿臉不愉快,就差直接開罵了。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她昨晚可是為了他才點那個熏香的啊,竟然醒了就不叫她一起起床,真是過分。
“主席你睡的很香,我就...”蘇瑾杭趕緊解釋道。
隻是話沒說完,就被席老大打斷了。
“什麼叫睡的香啊,分明是跟死豬一樣,叫都叫不醒,這個我可以作證啊,你還流口水了。”席老大在一旁嚷道。剛剛蘇瑾杭去叫席靜萍的時候,他可是在一旁看著呢。
“閉嘴,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睡的跟死豬一樣!這個比喻是她用在別人身上,而不是用在自己身上的好不好。而且,睡的像死豬一樣的,不該是蘇瑾杭這貨嗎,他才是魚唇的人類。而她,是妖啊喂。她覺得肯定是席老大故意說的,還有,她才不會流口水,她的睡姿肯定是無比優美的。席靜萍又看了蘇瑾杭一眼,等著他否定席老大的話。
蘇瑾杭卻是一副想笑又不太敢笑的樣子,什麼也不說的沉默著。
“你好像忘了墨引有什麼作用了是吧。”席老大嗤笑一番,指了指蘇瑾杭手上的黑色珠子。
席靜萍立馬反應過來,對啊,這特麼的,有墨引在,區區安眠香怎麼可能會對蘇瑾杭起什麼作用啊。墨引可是一顆既可驅邪又可解百毒的珠子,她怎麼就把這個給忘了。怪不得蘇瑾杭準時起床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被熏香影響到嘛。
不,等等,那他昨晚怎麼在她點燃熏香不久,就睡的那麼安穩了?這特麼在逗她吧。還亂抓她的手,特麼的,她是以為他是因為熏香而熟睡過去了才沒跟他計較的。早知道就直接一巴掌呼蘇瑾杭臉上了,次奧。
所以她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席靜萍幽怨的瞥向蘇瑾杭手上戴著的黑色珠子。次奧,真是肉疼,還有沒有多一條的,她也想要啊。
“墨引獨一無二,萍兒,隻怪你與它有緣無份啊。”席老大很快將自己眼前的早餐一掃而光,然後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無比幸災樂禍的說著。
“嗬嗬。”席靜萍幹笑一聲,席老大就是在嘲笑她的有眼無珠咯。哼,有緣無份就有緣無份,她還就不稀罕了呢。她轉身就想走,想趕緊去擠公車。
“主席,先把早餐吃了,待會兒坐我的車過去就行了。”蘇瑾杭笑著說道,走過來接過席靜萍手上的包包。
“竟然有車?”席靜萍一愣,不是放公司停車場沒開回來嗎。
蘇瑾杭笑著解釋道,那天秦叔過來的時候,順便幫他開回來了。
席靜萍頓時就想嗬嗬他一臉了,特麼的,為毛線不早點說,害她那麼緊張,真是的。
席老大對著席靜萍揚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