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有事,另一個人能感應得到全是正常的嗎?”席靜萍卻仿佛沒看到席老大越發下沉的表情,她訝異的挑眉。說是混亂,好像也有道理哦,蘇瑾杭有危險的時候,都是她有感應。這不就是一種混亂麼。
“噗,你果然幹了蠢事!你…你還是不是我親生的啊,這麼沒分寸,什麼東西都能玩?”席老大一口老血差點就噴出來,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這句話是我想說的吧。”席靜萍嗤笑一聲,不就是顆破珠子嘛,她就是給蘇瑾杭玩了又咋的,說的好像事很大似的。
“你們在說什麼啊,對台詞嗎?主席爸爸是演員嗎?”齊洛聽的雲裏霧裏的,怎麼他們說的話都那麼玄乎,前麵他還聽得懂一些,後麵那個什麼滴血認主的,這不是玄幻小說才會有的情節嗎。
“你才發現麼?”席靜萍瞥了齊洛一眼,然後繼續喝粥。“看樣子是解除不了咯,那你倒是說說,墨引現在還有什麼用?”
“敗家女誒,我千裏迢迢過來這裏,你就扔給我這破事兒。你們兩個竟然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嗎?這珠子……”席老大指了指蘇瑾杭,又指了指席靜萍。
“蘇瑾杭,老爹在問你什麼想法呢?”席靜萍笑得奸詐。
“謝謝叔叔,我很喜歡。”蘇瑾杭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瀲灩的桃花眼波光流轉,好不動人。卻還帶著誠懇,還真給人一種乖巧無比的樣子。
“這,我……墨引,這……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早知道把珠子直接給老二不就行了,真是費心不討好,還惹了一堆麻煩。”席老大眨了眨眼睛,卻是欲哭無淚。雖說白送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婿,但這買賣,虧本到不行啊。他再怎麼,也不過是一個人類。一個人類,怎麼能和妖一樣。再者,墨引可不是尋常物件,平白經過一個人類的手,怕是不妙啊。“萍兒,這……”
“反正就這樣了。”席靜萍擺擺手,看了蘇瑾杭一眼,還沒開口說話,蘇瑾杭則會意的遞給她一張餐紙擦嘴,整個過程十分自然,完全沒有一絲扭捏。
席老大看在眼裏,卻也是沒在說話。靜默片刻,他才緩緩開口,“誒。罷了罷了,一切都是天意。我到時候去查一下古籍,看看這種雙主的情況怎麼辦好了。就你最會鬧事。”
被冷落在一邊的齊洛一陣惡寒,總覺得哪裏不對。為什麼總有一種一家人的既視感,他真是搞不明白蘇瑾杭這是要鬧哪樣了,越來越看不懂了。他唯一明白的就是,他絕對是不想跟這家人有什麼關係的,太可怕了。感覺會被坑的骨頭都不剩,一個一個真是好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