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很嚴重,不過算是一種未雨綢繆而已。”尹哲昊故作輕鬆的笑道。
“不要賣關子了,快告訴我。”秦以涵強烈的要求道。
“最近我繼母似乎對公司的各個方麵都有點動作,我爸現在還在醫院,不過就算勉強的話,恐怕已經無能為力了,所以現在在公司裏麵,最大的敵人,就是我,你知道的,我沒有什麼最看重的東西,但是你,是比我父親都還要看重的人。我擔心,我繼母會對你下手。”
“什,什麼?你說什麼啊?我怎麼,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秦以涵眨了眨眼睛,仿佛尹哲昊說著的東西,都是天荒夜談。
“不過事實上,我繼母已經對你下過手了,不是嗎?”
再者,尹哲昊口中所說的那個繼母,是,是那個她曾經見過麵的,麵容慈祥的徐多惠嗎?不對吧?但是,尹哲昊的繼母不是也隻有一個人嗎?
“我,我不明白。”還處於頭腦混沌的秦以涵不解的搖了搖頭。
“你忘了嗎?第一次你見到貝拉的時候,你被一個小偷割傷了手,那個小偷,就是我繼母派來的。”
“怎麼會?!”秦以涵相當訝異的驚歎道。
“你難道感覺不出來,那個小偷跟別的小偷的分別嗎?你還記得有一次你替我追回錢包的事情吧,你再想想幫貝拉的那一次,兩個小偷有什麼分別?”尹哲昊試圖引導的對著秦以涵分析道。
“搶你錢包的那個小偷,確實跟我之前遇到的那些相差不多,我雖然不是警察,也試過空手搏擊過那些帶著家夥的小偷,被小偷傷的這麼厲害,還真的是第一次,就是幫貝拉捉賊的那一次,總感覺,那個人,似乎不單單是小偷那樣,拿著刀的時候,我那時候有一種錯覺,好像他真的想要把我殺死。”秦以涵經由尹哲昊這麼一說,也開始細細的回想起來,那個人,充滿殺機的感覺,似乎又全部的慢慢的回憶回來了。
“是吧,當然了,那個人,可是我繼母養著的專職殺手,不過那次,我想她也沒有想要要你命的意思,當然了,也因為那時候我跟你的關係還是不清不楚的,也沒有完全猜透你到底是我什麼人。她也沒有必要那麼斷然的想要對你下毒手,所以那次那個人,雖然狠,不過我想,他還不至於會想真的想要殺了你,不過那種職業殺手的感覺,與生俱來的那種凶狠感,就算不殺你,你還是多少可以感受到的。”
“也就是說,那次不過算是一種……試水?”把這個詞用在這樣的語句上,還真的算是一種無奈。
“可以這麼說,不過要是我後來沒有派人保護你的話,沒準你現在都站不了在這裏了。”
“你一直都有派人保護我?”秦以涵此時有驚訝了起來,她知道尹哲昊曾經派人保護過她,但是沒有想到是一直以來都是。
“廢話,在飛機上的時候不是也說過嗎?不一直看著你的話,我哪裏會知道你去見了尹朔勳這些事情呢?”
“我以為你隻是偶爾派人跟蹤跟蹤我而已。”
“別說難聽了,誰說這是跟蹤,我可是在你身邊安插了不少人了,不過你神經大條的,沒準都察覺不到這麼多了。”
“你不說我還真的不知道啊……”
“看吧,遲鈍的家夥,你啊,就是少了點心機,所以我繼母後來還找過你一次,對嗎?”
“啊,對啊,那次你不在家,好像跑去了別墅,然後我在樓道那看到她,就邀請她回家了。”
“哼,看你笨的,引狼入室。”尹哲昊不忘譏諷道。
“什麼引狼入室,說的非要那麼難聽嗎?我又不知道這些事情,而且你繼母看起來一副慈祥和藹的樣子,也很親近,所以我自然也沒有什麼提防了,那時候我哪裏會知道這麼多,換成是正常的人的話,看到朋友的母親,通常都不會想到她會有想要殺了自己的意思吧?”秦以涵不滿的反駁道,事實上秦以涵也自認為自己說的有理,她用的統統都是正常思維,不正常的隻是尹哲昊的家族如此複雜罷了。
“算了算了,現在知道她是一個什麼人還不遲吧?那次她過來,應該是想要親自去探一下你的口風了。大概的了解一下你,你想想是不是這樣?”
尹哲昊這麼一問,想起了那次談話的秦以涵反倒沉默了。
應該告訴他,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