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不能,就隻是呆在這裏啊,我不擅長跟女人打交道啊……”秦以涵泄氣的癱坐椅子上。
“那我就奇怪了,剛剛是誰說不丟我的臉的?你這樣子做的話,恐怕會被人家說你是見不得世麵的人吧?”
“我就知道,我不應該隨便就亂許承諾的。”秦以涵懊惱的自言自語道,有苦說不出,就覺得自己像是掉入了尹哲昊早就挖好的陷阱中去。
而尹哲昊藏在杯沿後的嘴唇倒是微微的上揚著。
吃完早飯後,果然如尹哲昊所說的那樣,尹哲昊被請去了另外一個地方,而自己則被一個女傭領到了另一座更大更氣派的古堡之中。
因為大雪已經停了,而天氣也如昨天那樣的晴好,雖然踏雪在外途,但是卻也僅僅覺得微微的寒涼而言,如果可以,秦以涵倒也願意再停駐這戶外多一會兒。
騎馬打獵嗎?冰湖釣魚嗎?聽上去,都好像不錯,真羨慕啊,為什麼她卻偏偏,隻有呆在室內應對一群她根本不擅長打交道的女人呢?
想到這裏,秦以涵就不自覺的覺得緊張了,這種緊張感聽起來好像有點誇張有點好笑,但是秦以涵在麵對陌生的環境的時候,就會不自覺有這樣的感覺,她也想要抑製,隻是這種也是她的本性,哪有說改就能夠立馬全然消失的道理。
貴婦們的交流……應該就是自己即將麵對的這一種吧?
聽說貴族的女人都不好應付啊,能有克裏斯汀那一種個性的已經算是奇葩了,就連剛剛在早餐的時候,尹哲昊也這樣說過了,現在但願等會的聚會能夠有克裏斯汀的參加,起碼能夠幫幫自己解解困局什麼的,應該,會吧?
她們應該算是朋友了吧……
可惜,還真的不湊巧,當秦以涵到達那個聚會的偏廳的時候,克裏斯汀卻並不在場,不過另外一個人的出現,倒是讓秦以涵心安了很多。
“以涵,你過來了。”遠遠看到秦以涵的貝拉,一邊朝著秦以涵走來,一邊難掩高興的神色,興奮的語氣倒是回蕩在了長長的回廊之中。
“貝拉,總算見到你了,你什麼時候回到的?是昨天嗎?”秦以涵親昵的挽起了貝拉的手肘問道。沒什麼比在異國他鄉見到一個熟悉的外國人要興奮了……咦,隻是這話,說起來怎麼有點怪怪的感覺呢?
“恩,昨天回來的。不過晚了班次回來的,所以回來也沒有過去找你們了,聽我姐說你過來了,我還不信,以為她騙我想讓我多呆這裏一會兒,沒有想到你真的在這裏。”貝拉說道。
“說實話,我也不怎麼相信我真的在這裏了,如果可以,我還真的不想呆著呢,都是尹哲昊,非要把我拐過來不可。”秦以涵在貝拉麵前也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貝拉倒也理解的笑了笑,畢竟這個地方也不是她喜歡的,不是因為劉子彥回來了,她也不會不得已的跟著回來了。
“我明白,這地方很壓抑對吧?我想你應該多少可以理解我為什麼非要逃離這裏不可吧。”
“算是有點明白了。”秦以涵苦笑道。雖然來到這裏不算長時間,但是從自己的觀察上,總覺得這裏的人,人心與人心之間,隔著的距離都好遠好遠,怕是比古堡的磚牆都要厚實的多。
“不過現在沒有這麼容易說走就走了,唉。”貝拉有點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為什麼?他們還是不願意放你出去走走嗎?”秦以涵問道。
“都走了兩年了,這兩年我的病沒有什麼複發的跡象,就已經很幸運了,他們不會讓我再亂跑的,畢竟你也知道,我的另外一個病要是發作起來的話,那會很糟糕,他們也不希望到時候我不知道在哪個地方死了都無人知曉。”
“貝拉你又亂說話了。你怎麼可以這麼悲觀。”是因為這令人窒息的牢籠讓貝拉的想法也漸漸的變得悲觀嗎?為什麼在這種地方,連遇到的熟悉的人,都帶上了讓她覺得陌生的麵具了?
“抱歉啦,一時有感而發一時有感而發而已。”貝拉迅速的收起自己的憂慮,吐了吐舌頭對秦以涵說道。
“啊,對了,貝拉,小彥呢,你見到小彥了嗎?”秦以涵此時又問道。
“小彥?他還沒有回來啊……”
“什麼?小彥還沒有回來?可是克裏斯汀……”
“哦哦,抱歉,我說錯了,我說錯了,小彥回來了,不過我昨晚太晚回來了,沒有去看小彥而已。”貝拉馬上改口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