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果然,興趣還是,差不多的呢。
……
我送走了叔叔,畢竟他下午還是要上班的,而且就這麼讓他留著陪我也實在不妥。就跟我老爸一個毛病,我和叔叔絕對會陷入沉默,我是因為矯情,而他是因為有後憂,不會說太對。
當然,在我勸阻他抽煙時,他依舊露出了那欣慰的微笑:“那孩子也經常板著臉叫我不要抽呢。”
這讓我更加沉默,想要知道,現在的這個我,到底是怎樣的家夥。
至於現在的我,恩,正在觀察,一個普通地毫無亮點的小房間。
不用說,咱們都知道這是誰房間,讓我們低調地來瞧瞧。白花花的天花板,除了個燈啥都木有。四周光滑整潔,哦不,已經有點掉粉的牆壁,照樣空蕩蕩的。一張床,一張書桌一張板凳一個小櫃子一電風扇,甚至連空調都沒有,這就是這個房間的全部,稀少的那麼熟悉,卻又那麼陌生。
熟悉的是這裏依舊渺小空蕩,幾乎毫無東西。而陌生的,卻很多,多得駭人。
如果說這個房間給人的第一印象,那肯定是幹淨。地方雖小東西雖少,可是可以給人一種很整齊幹淨的感受,想必這裏的主人肯定是下了一番心思來整理這裏的。
而曾經的我的房間,不客氣點,狗窩。對,狗窩。髒亂不堪,甚至於牆壁上都寫滿了怨恨的詛咒的惡劣的話語,叔叔都算刷了一遍了,我還是寫滿了。完全不整理,垃圾廢紙隨處可見。別和我提衣櫃裏麵,現在想想我真不知我當年咋想的,現在想起來都嫌惡心。
果然,那小鬼,不是我啊。
……
聽著手機中的音樂,我慢慢地,在客廳睡著。雖然那死帥哥說了,要融合很長一段時間,不過,我還是想看看,忍不住去看看。
……
睜開眼,瞧著那大太陽,我慢慢起身,發出了一聲**,默默感歎:還是馬賽克啊……
雖然最後那個叫我兄長大人的聲音消失了。
話說,是不是有啥東西從我身上掉下去了?
朝地上撇了一眼,恩?哪來滴薄毯啊?我睡覺可沒搭這東西……
一股很淡的腐爛味道。
朝著那方向看去,一名很普通的少年正坐在我斜對麵,寫著作業。
即使沒人看他,他依舊板著張臉,像是所有人都欠了他幾百萬一樣。他坐得筆直,認真地猶如一名正創作的藝術家。他的眼睛有著明亮的色彩,猶如天空為之傾倒。他還挺溫柔,見我睡著,還為我搭了條薄毯。
我帶笑地說道:“謝謝。”
他回頭,沒有神情地點了點頭,繼續作業。
然而這已經足夠了,我聞到了,我想要的味道。其實,從看到他第一眼起,我的心中就慢慢有著這樣的感覺:
啊,果然,還是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