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今年才剛18啊,剛上大一啊!沒死沒活的拚命了三年,好不容易考上個大學,就指望著到大學裏過幾天解放日子啊!好歹也讓我玩兩年遊戲,交個女朋友什麼的吧?大姐,你行行好,放過我吧?要不,你等我畢業的時候再來找我?!”
J大學教學樓D棟305教室內,大一新生丁九正對著自己眼前的桌子上打拱作揖,一臉的哭喪。
“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許叫我大姐,要叫我燕子!我也就比你大兩歲好不好?”在丁九對麵,一個身穿吊帶衫加超短裙的女孩子正大咧咧的坐在課桌上,兩腿很不在意的叉開著,那原本該掩藏在超短裙裏的藍白小條紋明晃晃的在丁九眼前晃動著。
這副場景,任何一個隻要心理和生理有其一正常的男人,都應該血氣上湧,鼻血呼之欲出才對。不過現在的丁九卻連一絲一毫的生理衝動都沒有,反而還感覺到自己胯下一陣陣的縮卵,距離鐵布衫金鍾罩第十重境界的縮陽入腹就隻差那麼一線之隔了。
尼瑪!這由不得丁九不縮卵啊!這尼瑪!無論誰知道現在坐在桌子上自稱燕子的妹子其實是個女鬼的話都塔瑪得縮卵啊!
這事兒得從三天前說起。
三天前的早晨,傳說中的J大學二食堂。
粥和往常一樣的稀。
包子也如同傳說中的一般難吃。
這本來應該是個普通到不能在普通,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大學生活中的一天才對。
丁九麵前就擺著這樣的一碗稀粥和兩個包子。
第一個包子很正常,第一口沒咬著餡兒,第二口餡兒已經過了。
原本丁九以為第二個包子也應該重複第一個包子的故事才對。誰知道,這第一口沒咬到餡兒是對了,但第二口不但沒咬過了,還塔瑪咬出一女鬼來啊!
看著從包子裏鑽出來的燕子,丁九當場就把手裏的稀飯撒在自己兩腿之間的褲子上了。
那順著丁九的褲腳一路流淌到地麵的淡黃色液體一定是稀飯,絕對是稀飯,肯定肯定不是尿了褲子什麼的,至少丁九打死都不會承認那是尿了褲子……
“你好,我叫燕子,是個女鬼。很高興見到你。”這是燕子跟丁九說的第一句話,打的第一個招呼。至於在這之後,燕子還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或者丁九自己還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丁九就一點都不記得了。
反正按照燕子的說法,丁九是兩眼那麼一翻,氣那麼一抽,整個人直挺挺的躺過去了。
等丁九再回複意識的時候已經是在學校醫療室裏了。
當然,在這個時候,無論丁九說什麼都不會有人信的。掛了兩個點滴,開了些鎮定寧神的藥,校醫就很華麗麗的把丁九趕了出來。
最後回到宿舍,還是丁九深一腳淺一腳自己走回去的。
就這樣,三天過去了,丁九什麼都說過,不過壓根沒人信。這年頭,哪有人信鬼信神這些個啊。丁九自己也明白過來了,這事兒說了也一準沒人信,搞不好說多了,自己被送精神病院去都有可能。
“喂?你不是吧?又昏過去了?”看到丁九兩眼發直的坐在座位上不動,燕子趕緊在丁九眼前揮了揮手。
“別晃了,眼暈。”丁九伸手作勢要推開燕子的手,不過卻穿了過去,推了個空。
“嚇死我了,還以為你又昏過去了呢。這三天來你少說都昏過去二十多次了吧?我真怕你再這麼昏下去,我的心願還沒了,你就先嗝屁了呢。”見丁九還精神著,燕子嬉笑了起來。“對了,我跟你說的心願那事兒,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玩唄。”丁九鬱悶的看著燕子。這都鬼身上了,還商量個什麼勁啊?難道能不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