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的容貌稍微有些淩厲,條斜飛入鬢的眉毛下麵一雙丹鳳眼,卻全然沒有女子的婉轉,一身紅如烈火的衣衫,即使如今有幾分殘破也絲毫不影響那純粹的紅色。
她緊咬著牙關,盯著龍二,若是能夠用眼神殺人,龍二此刻隻怕早就被射的滿身窟窿了。龍二瞟了一眼,左手轉了轉右邊的白玉扳指,不耐的問道,“這麼晚了,不知道規矩麼?”卻不是問那女子,而是那精壯男人之一。
“主子息怒,隻不過編號三五二今天又試圖逃走,將我們幾個門衛打暈。”那精壯男子深怕惹怒了龍二,俯身跪在地上請求寬恕。
“逃走?”龍二似乎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托著腮對著莫笑問道,“正好莫公主深夜裏麵無事呢,不如也一起看場表演。”
莫笑想要反駁,卻知道龍二這分明不是詢問,而是要逼著她看。莫笑麵帶微笑,施施然走到龍二邊上,道,“固所願也,敢不從爾?”不顧龍二臉上的驚異之色,直接坐在龍二的身邊,倒是比龍二這個主人更加愜意。
龍二震驚的不是其他,而是這個人讀過《史書》?若她果真是青龍尊使,應該說不愧是天機老人的弟子嗎?邊想邊用拍了兩巴掌,莫笑跟陸茗都循著聲音朝上麵看去,發覺從空中放下來一個鐵質的籠子,籠子裏麵的東西,居然是一頭猛虎?那猛虎焦躁不安的在籠子裏麵走來走去,不時的發出嘶吼,一張開那血盆大嘴,腥氣便衝出來,聞得人幾欲作嘔。
龍二居高臨下的看著被反綁著雙手丟在地上麵的紅衣女子,道,“既然你這個賤婢不願意伺候男人,那就給我好好伺候我的畜生。它喝了春藥正沒有地方發泄呢。”
地上麵的紅衣女子顯然沒有料到這般懲罰,臉上的血色都褪的幹幹淨淨,啐了一口痰,罵道,“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這般作踐別人終究會遭報應的!”龍二不屑的下令道,“把她扔進去!”又扭過頭看看向莫笑,問道,“青龍尊使不會不適應吧?”
莫笑當然不適應,任誰也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安安靜靜的做坐在一邊觀賞。她走到紅衣女子的麵前,捏著她的臉左右看了看,又將她翻過來,伸手摸了一下她的下體,嫌棄的說道,“我不喜歡這種還沒有發育完成的小孩子。”而在背對著龍二的時候,她對紅衣女子擠眉弄眼了一番。也不知道那紅衣女子有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莫笑退回到龍二的身邊安穩的坐下,似乎真的隻是要看一場好戲的意思。
那紅衣女子被兩個男的夾著丟入到鐵籠子裏麵去,那老虎聞到雌性的味道立刻被吸引了過去,一張碩大的嘴麵對著麵前的紅衣女子似乎不知道應該怎麼弄,便左一口右一口的撕咬起來。紅衣女子奮力掙紮著,卻敵不過那老虎的力氣,被那隻老虎翻轉了過來,老虎伸出舌頭舔了舔女子的腰背上,那腥味極重的口水流淌在紅衣女子的身上,簡直聞之欲嘔。
紅衣女子不知道是被藥物影響還是怎麼回事,居然往那虎嘴邊上又湊了湊,因為是背著身子,形成了拱形的樣子。坐在椅子上麵的龍二看到這一幕,嗤笑一聲,道,“看吧,這個女的都是隻知道張開腿的動物。”莫笑漫不經心的看向龍二,心裏麵忍不住吐槽道,哪天讓你自己吃一噸春藥下去,看你他媽的還在這裏跟我嘚瑟?
龍二看著莫笑那雙像是看到了傻逼的眼神,心中微微發惱,再看向那籠子,往常最喜歡的折磨人的方式現在看來也沒什麼意思。就在這個時候,那紅衣女子輕笑一聲,捆綁著她的繩索居然被老虎咬了開來,紅衣女子得了自由便一手握住老虎的嘴巴,強製性的將它的嘴巴閉上,那老虎感覺到威脅,便用利爪抓了過去,紅衣女子也不閃不避,雙腳踩住老虎的其中一隻爪子,不知道手裏麵擎了一個什麼物件先往那老虎的一直眼睛刺了過去。老虎疼的嗷嗷直叫喚,全身奮力的想要擺脫女子的控製,但那女子的手勁簡直大得驚人,那老虎基本上被壓製的死死的。
接著那紅衣女子又拿出來一個東西往老虎的肚子裏麵捅去,在老虎的肚子下麵拉出了一條血口。女子倏地放開了對老虎的鉗製,就用盡平時力氣將那口子往左右兩邊撕開。這個時候,老虎才算是完完全全的站不住起來,而眾人看過去,那虎眼睛上麵插進去的是一支從中折斷的毛筆。
別說是陸茗了,莫笑也震驚不已,這絕對已經不是一個正常人的戰鬥力了好嗎?突然間,她想起這個人是誰了。紅衣俠女——辛追?此女在小說裏麵的出場很少,唯一的場景就是寫給她下了各種軟經散已經春藥之後將這個本來極其暴力的女子隻剩下對男人們的搖尾乞憐。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追求暗黑文虐起來爽,所以一開始給這個女的設定的是一身怪力、還是武學奇才,基本上整個國家裏麵沒有人能夠打贏這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