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警惕性這麼低。怎麼說那也是強盜的地盤,你以為是自己家裏隨便來去嗎?我覺得放心不下才跟著你來到這裏,要不然你遇到什麼事誰來管你?”宇文長慶對她很是無奈。長了一張漂亮的臉也就算了,就不要把這肥肉總是放到狗鼻子下麵,去招麻煩。
“少爺你才是,自己的身體自己不清楚嗎?大老遠跑到這裏來做什麼?怎麼就那麼不讓人放心。”南宮羅依一臉不服。他是病人,是病人知不知道,哪有病人陪著大夫采藥的。“你回去吧,我還要采藥呢。”
“我陪著你。”命令的語氣,沒有商量的餘地。
羅依氣結,隻能認命。於是女子背了藥簍在前麵尋藥,少年反背雙手在身後跟隨。這對歡喜冤家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未時。羅依要把剛采來的藥分類晾幹,於是獨自去了柴房。這件柴房並沒有使用,於是她便用來做藥草存放的地放。將一簍藥收拾完之後,正打算回去,卻被門外進來的人擋了回去。
“二少爺,你來這裏做什麼?”這柴房平日裏隻有她一個人來,也沒有人知道她在這裏曬藥,他是怎麼知道的。
“沒什麼,我隻是想過來看看你。”宇文長啟進門環視了一周,嘴角掛上了蔑視的笑容。“你對我大哥真是盡心盡力,不過他又不是你什麼人,這麼賣命有什麼用?你該不會是有什麼圖謀吧?”
羅依雖然對他不滿,可畢竟他是主子她是丫鬟,不能奈他何,索性不回答,冷了臉下逐客令:“沒什麼事的話請你離開,我還有事要做。”
她轉身去拿藥簍,卻被他從身後抱住。男子緊緊地環住她,將下巴擱在她的勁間處,少女身體的馨香像是催眠的迷迭香,令他輕輕眯起眼晴,似乎有些享受,嘴角卻帶著厭惡的笑。姑娘掙了幾下沒能掙開,有些惱怒。
“二少爺請自重。奴家雖然是下人,卻也是清白的姑娘。”
“清白?你都是我大哥的人了,還敢說清白?我倒是想看看,把我大哥迷得神魂顛倒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子。”一邊輕蔑的開口,一邊將她摔倒在低矮的案幾上。姑娘被摔得全身疼痛,還來不及起身,男子就欺身壓了上來。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惡徒,不得好死。”奮力躲閃著,口中叫罵。
“你喊也沒用,這個地方沒有人會來的。”
一隻手抓住她胡亂揮舞的雙臂,另一隻手撕開她的罩衫,掙紮扭打中,兩個人的樣子都有些狼狽,羅依索性閉了嘴,隻是努力的反抗。對於女子來說,最重要的東西麵臨威脅,她卻不哭,不曾流一滴淚,隻是滿麵都是哀涼絕望的神色,一直沉到深淵的絕望。
“你不用抱有什麼幻想,覺得自己是多麼重要的人。也隻有你這樣的人,最後也隻不過是被人利用罷了。”
你的價值,從來不在於能得到什麼,隻在於能給別人什麼。
少女的頭重重的撞在案角上,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