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
“王,您要去宮裏?”洞外,嫣然一襲黑衫麵色慘白地靠在岩石上,那日在宮裏看著周若惜化成蓮花瓣消失之時,完全沒想到玄心竟然會出現,更沒想到他會將自己打到內傷!
她是鬼府的四大護法之一,怎可被人如此欺負?就算不是玄心的對手,也不會便宜了周若惜那個丫頭!
“嫣然,你留在這裏恢複身體。”鬼硯掃了一眼嫣然的眼睛,便將她心裏的想法全部讀懂。
“王!人家想和您一起去,隻是一起去而已,又不會怎樣,我隻是想看看那個皇帝。”嫣然緊跟在鬼硯的身後,不依不饒。
“嫣然,你心裏的想法怎麼可能瞞得住本王?這段時間不可以傷害周若惜,這是本王對無極道長的承諾。”說罷,黑色光暈消失,人已不見了蹤影。
嫣然恨恨地跺了跺腳,鬼王對無極道長的承諾是他的事,與她何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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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殿內,叢景陽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氣鼓鼓的周若惜,“周禦醫似乎很不高興呢?難道是舍不得周小姐?”
周若惜握緊了雙手,現在可真是有苦不能言啊。
倆人正對持時,殿外忽然響起一陣哀嚎聲,殿內的所有銅鈴同時響起,震耳欲聾。
叢景陽快速將周若惜護在身後,一臉的戒備,“來者何人?”能不怕他銅鈴的人隻有……鬼硯?
“若是我想殺她,憑你能阻止得了嗎?”聲音落下,黑色的光暈在叢景陽身前顯現,鬼硯麵無表情地出現在倆人麵前。
鬼硯?周若惜在心裏驚呼,鬼府的不都是怕銅鈴的嗎?為何他不怕?還可以這般的神態自若?
“想必你就是鬼王鬼硯了?”叢景陽見他沒有越矩質疑,才稍作放鬆,但摟著周若惜腰間的手臂不鬆反倒緊了一些。
鬼硯看著叢景陽袒護的樣子冷冷一笑,廣袖一揮立即有一道強光將倆人生生地分開。
眨眼間,鬼硯已經站在周若惜的身前,不由分說將玉佩掛在了她的脖頸上,“這塊玉你要好好戴著。”
周若惜的身子一震,這塊玉不就是玄心的嗎?“玄心在哪?他怎麼了?”
為什麼是鬼硯將玉佩交給她的?為什麼不是玄心?
鬼硯一怔,“這不關你的事,隻要你安安分分待在這裏,玄心自然不會有事。”這女人怎麼會有想逃離皇宮的念頭?若是在玄心升仙之前她有任何的閃失,都會讓玄心分心。
叢景陽怒視著周若惜,她的臉上寫滿了擔憂,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居然可以讓她這般的在意。
“安安分分?他在哪?我什麼時候才能看到他?”周若惜顧不得叢景陽越來越冷的臉龐,一雙眼死死地盯著鬼硯。
“在他升仙之前安分待在宮裏,保證自己的安全,不要讓自己出事,不然……你會連累他。”話已至此,再無其他可說。
鬼硯掃了眼房梁上的銅鈴冷冷一笑,“想不到皇上竟然這麼怕鬼府的人,之前不是要談合作的事嗎?怎麼現在又不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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