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都是。”
……
柳辭拱手道:“多謝各位提供消息。”
諸人回禮:“不敢當不敢當,若真記得這份不算人情的人情,還請抽個時間賜教賜教。”
柳辭答應道:“一定。”
諸人麵露喜色,得到柳辭的答應,他們也不枉此行了。
就在這時,重傷的江左忽然說道:“兩位……被各位這麼一說,我倒是有個猜測,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屁快放!”諸葛勝回聲怒斥。
江左被諸葛勝一瞪,立刻麵露驚恐,吐出一個名字。
——洪濤!
“誰是洪濤?”諸葛勝問。
“鎮長。”江左道。
“老子知道,老子是讓他站出來!”諸葛勝怒道。
“他不在這裏。”江左苦笑道。
“他人呢?”諸葛勝問。
“我不知道。”
江左一看諸葛勝臉色又變,忙解釋道:“若非今日發生這麼多事情,我都沒想起他來,洪濤這個人平時很是低調,近幾個月行蹤一直鬼鬼祟祟的,經常外出談一些生意,說是想找些生意渠道把巫江魚賣出更多。”
“他跟此事有何關係!”諸葛勝道。
“我不確定,但按照道理來說,巫江鎮論劍盛典乃事大事,他身為鎮長理應到場才對,每年的今天他都必然在場,可今天他卻失蹤了,連人毛都找不到一根,恰好又在今日發生了這些變故。”江左道。
“你懷疑是他勾結探險盟?”諸葛勝道。
“正好我知道他所找的售魚渠道中,最大的一個便是探險盟。”江左道。
“洪濤?”諸葛勝呢喃幾聲,對柳辭道,“哼,就算現在知道洪濤有鬼,但他恐怕早就離開了吧,知之無用。”
“嗬嗬,那倒不見得。”柳辭道,“他既然和這件事情有關係,必然要極力的撇清關係,他今日不在場,說明他想避嫌,因為注重避嫌,所以他還會回來,既然要回來,他就需要一個家。”
諸葛勝眼睛一亮:“他不能參與此事,又不能在場,就一定會在家!”
“不錯,他應該是病了。”柳辭笑道。
“可就算我們猜對了,就算把他擒住了,以他在探險盟眼中的分量,能夠換回木飛雪嗎?”諸葛勝冷笑道。
“誰說要拿他當人質?”柳辭道。
“那你想用他來做什麼!”諸葛勝道。
“我說了,下麵不用擔心,我相信阿宇一定會搞定,我們隻需要搞定上麵的雜魚就可以了。”柳辭道。
“你倒是很有自信!”諸葛勝道。
“本來沒有自信,但看到你,我就有自信了,以我們兩人的實力,應該能擊敗‘那家’派來的人。”柳辭道。
“除探險盟外,還有哪家?”諸葛勝道。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柳辭賣關子。
“哼!你都敢去,我憑什麼不敢去!”諸葛勝道。
旁人不得不佩服這兩人的膽量。
照此推斷下去,連他們這些凝元境中較高的劍客都隻能作為轉移注意力的炮灰角色,說明柳辭口中的“兩家”很了不起。
事實上能讓探險盟與之合作的對象,也隻能是八大宗門,或者王族勢力了。
而他們才兩個人,居然就敢麵對整整一個宗門,不可謂不勇敢。
要知道不管對方派出多少人,但象征的就是一個宗門。
如同天劍,如同令牌,象征意義不普通。
他們就敢!
“帶路!”諸葛勝用力踹了江左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