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言澈到是不隱瞞的說,苗君強盡管是女兒身,但苗家的生意原本就是從苗君強的外公的手裏接過來的,所以就算苗君強不插手生意,外界的聯絡還是苗君強在掌控,就好比曆言澈之前告訴苗君強他叫沐飛是一樣道理。
沐飛在江城的身份幹淨透明,苗君強不可能在給錢之後不去調查曆言澈的身份,所以曆言澈沒有隱瞞的告訴苗君強一切,就是讓她去查,也查不出任何端點。
果然曆言澈這話一出,苗君強的深情就冷了幾分,原本放在曆言澈腰上的手鬆開,一手撐著下巴,“你和楚家有過節,我怎麼不知道?”揣摩的說著。
“我……”曆言澈一低頭,臉上一紅,“楚臨風的妻子叫沐念,我叫沐飛,君你難道猜不出我們的關係嗎?”揚起的頭,曆言澈眨著一雙水潤大眼。
苗君強沒有說話,知道兩人關係是一回事,但聽曆言澈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她在等曆言澈說完。
曆言澈也是一臉的譴責,在看了一眼苗君強後,喃喃說道,“我和沐念一起長大,我之前喜歡她所以我和楚少因為這件事情爭論起來,楚少說他不想在看見我,但我不甘心我就跟著他們來到了法國,君,你還記得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嗎?
那天我去找沐念,她也說不想見到我,所以我傷心了,我就想去喝酒,但是當時我身上沒帶錢,是君,你請我喝的第一杯酒,讓我知道就算在異國,還有人記得我,我當時真的很感激你,所以我一直想要找你,但是我知道你是有錢人,我們不配,所以我就想打工把錢還你,可是我……”
曆言澈的楚楚可憐,真的是不去演戲都覺得白瞎了,也就是這種精彩表演,讓苗君強原本還疑慮的心瞬間放了下來,一顆母心泛濫,拉著曆言澈就差沒直接上了。
一隻手摸著曆言澈的臉,一隻手還不忘卡油的遊走曆言澈腰間,苗君強沒說答應還是不答應,但那猴急的速度已經讓曆言澈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苗君強真的有可能把他拔了。
一手拍在苗君強的後背,不知道拍到哪裏苗君強暈了過去,一下安靜的病房,曆言澈對著窗外打了一個響指。
“少爺。”
“搞定她。”
“是。”
跳進窗戶的人,熟練的在曆言澈抽離的時候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針管,白色的月光下,針頭透著一股讓人心寒的冷光,男人熟練的把針紮進苗君強的手臂,推進的藥物,針管收了起來。
曆言澈冷眼旁觀,之前被,苗君強脫掉的襯衫就像是一塊抹布,床上的男人在收起針管之後脫下衣服,那身體交合的動作,曆言澈拿起男人帶來的袋子,轉身進了浴室。
打開的袋子裏麵是一套幹淨的換洗衣物,還有配套的沐浴產品,曆言澈的潔癖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如果不是他的計劃還沒完成,他不介意親手剁掉苗君強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