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沐小姐後天要去郊區。”
古老的建築,趴著藤蔓的別墅,圓形的窗戶前金時宇坐在上麵,手裏一杯紅酒晃動,聽著身邊人的報告。
“她去郊區做什麼?”晃動著的酒杯,沒喝下的紅酒順著藤蔓倒了下去,藤蔓像是長著嘴|巴的小孩,吞咽著紅酒,空氣裏卻留下一股血腥。
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臉上閃過一絲恐懼,說道,“好像是跟那邊的景區開發有關,聽秘書室的人說,沐念是不放心那邊的工程進展,所以自己親自去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男人如負重任的離開,金時宇還坐在窗戶上沒有下來,伸出的手指撫|摸著窗邊的藤蔓,藤蔓像是能動似的纏上他的手指,可愛撒嬌的藤蔓,下一刻被金時宇伸手拽斷。
小巧的藤蔓嫩芽在金時宇的手裏,放在旁邊的盤子上麵,靜靜觀賞。
“咚咚咚,少主,外麵有位曆先生求見?”
“恩,把這個帶下去衝成茶招待曆先生。”
“是。”
放在盤子裏的嫩芽,走進來的傭人小心的連盤子伊琪端走,如果你仔細去看,拔段的嫩芽處不是流著汁液,而是紅色血液。
在窗戶上又坐了一會兒,金時宇才從窗戶上跳了下來,漫步下樓,樓下的人已經喝下了那杯夾了嫩芽的茶水。
“曆先生?”金時宇皺眉,走過去後坐在曆言澈對麵沙發上,張開的手兩條腿架在茶幾上,一副主人的模樣,微笑,“如果我的腦子沒有壞掉的話,在我的印象裏,我和曆先生沒有什麼生意上的來往,那麼曆先生今天來我這裏,所為何事?”
“沒有生意來往也能製造生意,總不能沒有來往就一輩子都沒有交格點了吧!”曆言澈麵具下的臉一笑,輕秒說著。
“那倒也是。”點點頭,金時宇沒有意見,隻是……
一手撐著下巴,眯著的眼睛盯著曆言澈麵具下的眼睛,質疑的目光,開口說道,“曆先生既然說是想與我合作,帶著一張麵具是不是太沒有誠意了……”
“麵具不過就是一個擺設,這不影響我們之間合作,更何況,金先生是因為好奇我的長相,還是質疑我身後的勢力。”
“這個曆先生誤會了?”金時宇連忙賠笑,“曆先生可是邊境遊|走的人,時宇自然不會質疑曆先生的勢力,隻不過時宇真的很好奇曆先生的真實容貌,傳言見過曆先生臉的人都得死,剛好時宇也不想活了,所以曆先生能不能成全一把。”
“金先生說笑了,我之所以帶著麵具是因為小時候臉被毀了,比不上金先生的貌似潘安,我是怕會嚇到金先生,但如果金先生質疑要看的話,我……”
“別,還是帶上吧!我怕被嚇到。”
“……”
江湖上的規矩,江湖人知道,既然是曆言澈定下的規矩,金時宇也不會蠢的去打破,他剛才這麼一說,是想看看曆言澈對他們的合作有多少誠意,畢竟在江城,他的確需要曆言澈的勢力。
“我們接下來就談談,曆先生想要合作的事吧!”翹起的腿繼續吊兒郎當,金時宇一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