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嫖.客同情起婊.子來了,我勸你趕快把那藏錢之地說了,免得受此溫柔罪,如果不說,好看的還在後麵。”
高成敗笑得陰險而恐怖,天知道他用了什麼毒計,把淑女變成了蕩.婦?
韓是非強笑道:“你以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能讓我卑服嗎?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
他正嚷嚷著,赤條條的柳綠已重重的把他推倒在了炕上,呼吸急促得像一頭母獸,幾下子把他的褲子和褲衩全撕成了碎片,韓是非又羞又怒,他與柳綠二人就這樣一絲不掛的呈現在高成敗麵前,高成敗卻抱著雙手,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像是在欣賞一場好戲,可見其人是如何的變態之至。
小柳綠歡叫了一聲,雙胯一分,騎上了韓是非的肚子,韓是非苦笑看向柳綠那潮紅飛起的臉蛋,心知現在的柳綠已被惡毒邪法所控製,整個人已失去了意識,她的心中,怕也隻剩男女那方麵的事兒了。
突然,韓是非驚叫起來。
卻見騎身在他胸口上的柳綠的身體下,竟然粟粟流出了一股又黑又濃的血液,那股黑血淌到他光潔的胸口上,散發出一股揪心的惡臭,那種臭真是世間之極,就像是死魚暴曬了七八天後,發出的那種既腥又腐,既酸又膻的怪味,一瞬間,整個屋子裏全是那黑血的臭味,讓人嗅之欲嘔,柳綠蕩笑著,坐在韓是非的肚子上,緩緩滑向韓是非那如頂天之柱般的下麵而去,韓是非的胸口和肚子上,留下她滑過時那腥臭的黑血,真是觸目驚心,不忍直視。
而她下一刻的動作,顯然是要滑到韓是非下.體處,與他交.合。
韓是非目眥欲裂,慘叫了起來,就似這個世界快要崩塌了,末日即將到來一般的驚叫了起來。
他為何要驚叫?
身中春.藥饑渴難耐時有女人賜她甘露,他歡喜還來不及,卻然如此驚叫,叫得撕心裂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了。
當然,他沒有毛病,而且還十分清醒,因為是一個常人都知道,在女人來月.經之時與其交.合,那就等於找死。
柳綠身上流出那股既腥又臭的黑血,顯然是女人身上每月必來的月.經,高成敗那人陰險之至,知道男人與來月.經的女子交.合之後,輕則感染導致再也無法行男女之事,重則身歡絕症,折壽數十年,或者瞬間暴斃都有可能,所以他卡在時間點,抓來了正來著月.經的柳綠,喂其春.藥,然後送到身中春.藥的韓是非的床上。
此計不謂不歹毒,此心不謂不周密,看來是早就設計好了的。
而那喝了春.藥的柳綠,在春.藥的操控之下已然失去了理智,現在她不管自己身上流下的是血還是毒,她要的就是男人,所以她摸索著,對準那個地方,滑了過去。
“我說我說,不要這樣,我說,你想要什麼我都說。”韓是非再也無法忍受了。
他不容許自己失去做男人的權利,那樣的話有再多的金山銀山也沒用,所以他隻得向高成敗低頭,向高成敗投降。
高成敗哈哈一笑,朗聲道:“早點這麼配合,就不會受這麼多罪了。”
探手抓去,把趴在韓是非肚子上快要與韓是非融為一體的那如狼似虎的柳綠,抓著頸子提了起來,在空中環蕩了一圈,她下體裏的血灑了韓是非的一頭一臉,高成敗卻抓住她,回手拋向身後,彭的一聲悶響,那光溜溜的女子被生生撞扔在了一堵牆上。
反彈落地之時,整個人被摔成了一團肉,也不知是死是活,反正仰麵朝天的韓是非是看不清地麵的情況,他隻得怒道:“我都答應你了,你何苦下手如此之重,無端端去害一個無辜人的性命?”
“無用之人,留他幹嘛?”高成敗皺著眉頭,顯然滿屋子裏的腥臭之味讓他無法適應,所以他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彎腰探臉下來,俯視著炕上的韓是非,說道:“韓長老,該說了吧?”
韓是非咬牙切齒,臉上的肌肉顫抖著,他與高成敗狠狠對視:“你真是一頭惡狼。”
說完話間,嘴中流進了一股又餿又鹹,而且酸腥無比的液體,惡心得他噗地噴了出來,那當然是柳綠留在他臉上的月.經,臉部肌肉顫抖時,流進了他的嘴裏,這無異於世間最匪夷所思的事情,堂堂正正一個大男兒,竟吃了女人的月.經,而且還是一個青樓女子的,韓是非瞬間崩潰了,氣血攻心之下,一口熱血射了出來。
高成敗大驚失色,怕對方就此吐血而亡,忙探手出去,啪啪幾點之下,轉眼間封住了韓是非身上的幾個要命大穴,心下急道:“你要死可以,但等我奪幫大業完成了再死也不遲,現在想死,絕不可能。”
順手撩過一件衣衫,將韓是非高大肥碩的身體一裹,像攜隻小雞似的抽身一騰,向丐幫總部的王蛇園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