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後,貝杉杉也洗漱了出來,她看著廚房裏向我問道:“剛剛看見你煎蛋,怎麼這會兒了還在煎?”
我趕忙跑進廚房把火給關了,然後喊住她說道:“剛剛方婷給我打電話了,她說案情有進展了,叫我們去北京見麵談。”
貝杉杉聽後也是微微一愣,似乎心裏想的和我是一樣的,半晌她才說道:“那隻有叫收留所那邊的工作人員去你朋友那兒了,你把你朋友寵物醫院的地址告訴我。”
我將地址告訴給貝杉杉後,又給陳希打了一通電話,把情況和她說明以後才掛電話。
而這個早晨對我們來說是那麼的匆忙,匆忙著吃完早餐,匆忙著帶上一些換洗衣服,匆忙著離開。
......
早上八點半我和貝杉杉來到機場,領到了登機牌以後,沒等多久便登機了。再次告別城市,心裏卻是別樣的滋味,我曾無數次告別這座城,但從沒有像現在這般糾結過。
飛機上我們一言不發,彼此沉默,貝杉杉攥著我的手,我仿佛能感受到她手心裏傳來的熱度,我們都不知道這一趟會發生怎樣的變數,但願一切平安。
在經曆了兩個多小時的沉默後,飛機終於在北京機場降落了,城市之間的快速轉換還沒讓我們習慣過來,剛下飛機北京突如其來的下起了一場大暴雨,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個不好的預兆。
我和貝杉杉在候機樓等到雨停以後才走出了機場大樓,接著打著直接去了警察局。在出租車上貝杉杉終於開口向我問道:“小白,你緊張嗎?”
我心裏緊張,但我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很淡然的笑了笑說:“我緊張什麼,你很緊張嗎?”
“有一點,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然後將她的頭輕輕按在我的肩膀上說道:“不要想太多,方婷隻是叫我們協助破案,一定會沒事的。”
“我是怕......”貝杉杉他起頭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微微一笑用眼神示意她沒事,我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和我想的應該是一樣的,我們就怕這中間會出什麼亂子,如果這次逮捕失敗的話,後果也可想而知了。
在快要道警察局的時候,貝杉杉的手機鈴聲忽然想起,我們都下意識的繃緊了神經,貝杉杉從手包裏拿出手機一看卻很平靜的說道:“是劉彤打來的。”
一聽到這臭丫頭的名字,我心裏緊繃的弦一下子全斷了,笑著說道:“這臭丫頭今天沒課嗎,怎麼這時候打電話來呢?”
貝杉杉聳了聳肩,接通了劉彤的電話,簡單的幾句話便打發了劉彤。
貝杉杉掛掉劉彤的的電話後,笑了笑對我說道:“昨天我們約著今天下午去一個農家樂抓龍蝦,計劃趕不上變化呀!”
我非常讚同貝杉杉這句話,我早就說過意外和明天指不定哪個先來,所以我也學會了等待,也不會在期望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