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這個時間段很堵車,城區裏幾乎每一條主幹道都讀得水泄不通,我著急催司機快一些,差點和司機吵了起來。他不理解我心中的急切,但我理解無能怎麼催都沒有用,倒不如讓心放下來。
司機特意給我打開了電台,讓我聽聽歌舒緩一些緊張的情緒,我現在聽什麼歌都沒有用,也不知道江文彥現在怎麼樣,但願他沒事,我也隻能但願。
我又點上一支煙,試圖緩解一下情緒,堵了不知多久才終於鬆動,可是每一條街都有這麼堵,堵得我快要瘋掉了。
直到九點過才終於到達和平醫院,付錢下車後,我急急忙忙衝進醫院,在前台詢問石安明在哪個病房,得知的卻是他已經出院的消息。
我問前台出院多久了,前台答複說昨晚就已經出院了。
走出醫院後,我又打著一輛車,馬不停蹄地趕去了石安明居住的地方。
來到別墅區剛下車,眼前的一幕已經讓我不敢去想那許多個好了,隻見別墅門口停著好幾輛閃爍著警燈的警車,其中還有一輛特警的執勤車,別墅門口已經被警察封鎖了起來。
我我還是來晚了,更不知裏麵發生了什麼,也不知江文彥現在還好嗎。我用力擠進人群,特警在別墅區門口站成一排,形成一個人牆。
一定是出事了,如果沒有出事,也弄不到這麼大動靜,連特警都出動了。
我頭皮一陣陣發麻,已經不敢去想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隻聽周圍一些圍觀的群眾說裏麵死人了。
我再次感到心慌,連氣息都不穩定了,心中默念著江文彥千萬不能有事,他是個好人,一個很好的人。
別墅區裏麵忽然開出一輛急救車,特警給救護車讓出一條路,緊接著別墅區裏麵又開出來一輛警車,警車的窗戶是透明的,我看見裏麵坐著的就是石安明,他好好的,沒有任何損傷。那麼,之前離開的救護車裏是不是就是江文彥呢?
我來不及多想,又趕忙跑到外麵馬路上,攔下一輛計程車,叫司機跟著前麵那輛救護車。
司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小夥子,救護車我怎麼能追的上,人家都是直接闖紅燈的,我怎麼追的上它呀,不是開玩笑嗎?”
我急得直跺腳:“那你盡快吧,我真的很急。”
司機是個慢性子人,不疾不徐的喝了口茶對我說道:“那是朝陽醫院的救護車,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把,跟不掉。”
司機說跟不掉,僅在一個紅綠燈路口就跟掉了,司機又開始找借口說怎樣怎樣。我什麼也不想多說,再怎麼催也沒有用,確實是我太心急了,救護車不是說追就能追上的,開飛機還差不多,不用等紅綠燈。
這一路不知路過多少個紅綠燈,才到了朝陽醫院,下車後我急忙衝進急救部大樓。
向護士一了解情況,護士卻告訴我剛才送進急救中心的是一個女的,我一陣納悶,如果不是江文彥,那他現在又會在哪呢,剛才警車上也沒叫著他呀。
我又開始心慌起來,我根本無力是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在絕望中糾結了許久才又決定返回別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