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雖然比潘子沉著冷靜,但這話放誰身上聽著就來氣,頓時又給了那人一拳,這一拳直接幹倒那執工作人員,事已至此,我已經無可奈何了,已經做好了犧牲一切的準備。
可就在這時,旁邊一個工作人員突然附在被打的那個隊長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隻見那隊長眉頭一皺,然後充滿怨恨的瞪了我們一眼,便招呼著這一群工作人員離開了活動現場。
我還沒反應過來這群人就離開了,似乎得到了上麵的指示,而且幕後那個人一定是個厲害的角色,此刻貝杉杉也不知去哪了,我突然連想到江文彥這孫子,除了他我還真想不到別人。
立馬拿出手機找出貝杉杉的號碼撥了過去,可電話那頭提示關機,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現在也更加證實了,這挑事的就是江文彥這孫子。
阿成這時來到我身邊,向我問道:“小白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我現在的思維很亂,想立馬提著菜刀去找江文彥算賬,可又不知道這孫子現在身在何處,我就是那麼無能為力。
現場仍然一片混亂,能主持大局的劉非這時站上舞台上,把控著現場次序,同時也充當著這次活動的主持人。
我現在大腦一片混亂,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隻是坐到一邊的台階上,抽著一支煙,活動還在繼續,我現在如果終止活動一定會造成不小的損失,損失的不僅是公司的名譽,還有兄弟們這麼多天的辛苦。
我現在真是不知道怎麼辦了,我把潘子和阿成都支開了,自己一個人靜靜的抽著煙。我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不能任性,一定要站出來主持大局,我現在肩上的責任不小,一旦任性了,就會連累一幫人。
一支煙讓我穩定住了情緒,我終究還是站上了舞台上,接過劉非手中的話筒,做了個深呼吸後,終於開口說道:“我很感謝各界朋友來參加我們兄弟裝飾有限公司的開業慶典,我很高興,對於剛剛現場發生的意外,我深感抱歉。”
說完我對著台下眾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卻不料迎來了一陣掌聲,其中還有人吹著口哨大呼振奮人心,我似乎明白了,大多數人是不滿意大天朝的市政工作人員的,而我今天的做法對他們來說就是大快人心。隻是我沒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其實大家都是出來工作的,誰也不比誰高一等,他們也隻是奉命行事而已,要怪就怪背後使壞的人。
抬起頭,我繼續說道:“想必大多數人都看過我們公司的宣傳單了吧,正如我們今天的主題,我想做一個與環境與大自然息息相關的主題設計,這也是我們兄弟裝飾的宗旨,我們的工作人員都是一群非常吃苦的年輕人,希望大家能給新人一個機會。”
說完我又鞠了一躬,然後向台下的柳清文使了個眼神,柳清文立馬會了意,上台來接過我手中的話筒,於是我們輪流著講話,盡管發生了這麼多不愉快,但活動始終還是進行著,反而前來圍觀的群眾比之前多了好幾倍。
我下台後,取出之前帶到活動現場的吉他,準備等所有講完話後自己上台充當歌手演唱幾首歌,可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現在起起伏伏的群人中。
是天橋上那個流浪歌手路學根,我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到我這兒來,等他過來以後,我對他說道:“你還來得真及時,待會兒咱們一起上去唱唱歌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