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住在酒店,怎麼了?”
我沉默半響,說道:“也沒什麼,你要覺得酒店住著不方便,正好我家裏還空著一間屋子,便宜租給你唄。”
貝杉衫與我靠的很近,她的呼吸我都能感覺到,好像她是故意離我這麼近的,我也一點沒閃躲的看著她,她似笑非笑的說道:“租給我?你不怕陳瑤胡思亂想?”
這次我終於往後仰了仰頭,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說道:“她胡思亂想關我什麼事。”
“她可還懷著你的孩子啊......”
我猛地咽下一口口水,喉結蠕動了幾下,說道:“是不是我的孩子還說不一定呢,在事情的真相沒有了解之前,不能亂扣帽子。”
“所以呀,那還是再等這件事結束了來吧!”
這次我是真的尷尬了,的確在真相沒有了解之前,我再和貝杉杉在一起就是對陳瑤肚子裏的孩子和貝杉杉不負責任,我是男人,怎麼能辜負男人這兩個字,這些責任我都應該承擔,不管是什麼結局。
......
時間繼續往前推進,這幾天我都忙碌在將工作室轉型為有限公司的事情上,而我們工作室接到的第一筆裝修業務也很快被落實,尾款已經打入了公司賬戶,除掉裝修工人的工資和裝修材料費,我們有將近二十萬的純收入。
這是一個等待工商局審批材料的傍晚,我坐在自己辦公的房間裏想了很多關於公司未來的經營,煙一直是我離不開的夥伴,它多少能夠在我心煩意亂的時候替我麻痹住神經。
因為這些天貝杉杉和沈家偉他們在外麵進行定點宣傳,而潘子這些天也有些不在狀態,好像是和孫愛腦了些不愉快,早不早的就已經下班了。
我一個人坐在房間裏,直到天色漸暗之後,又給自己衝了杯咖啡,然後站在窗前眺望著遠處的外灘CBD中心,夢想著有一天會站在CBD中心最高的那幢大廈的樓頂,端著一杯紅酒站在落地窗前,俯覽著這座曾給我無數大起大落的城市。
也許到那個時候,我們都已經物是人非。
最近陳瑤公司遇到點麻煩,好像是因為安裝工人在進行廣告牌安裝時,不小心從腳手架上摔下,聽說挺嚴重,按理說馮穎有能力將這件事平息下來,可還是被媒體曝光。
對此外界紛紛猜測,說是因為兩個合夥人鬧矛盾,說什麼的都有,但卻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甚至還有人認為她們會因此散夥,對此我也沒有打電話去了解過具體的情況,陳瑤自從那天過後就在也沒有找過我,甚至連一點消息都沒有了。
這個世界就是一個死循環,有人落魄就必定有人春風得意,得意的正是嘉華集團,據媒體報道,嘉華酒店自開業到現在GDP已經超過了嘉華商場接近半年的GDP。而目前嘉華集團也正在大力發展酒店以及旅遊項目,很快就會在全國形成一條產業鏈,自此在商界中尊定地位。
另外歐陽雪最近都沒她的消息了,上次說考慮考慮來和我們合夥,也再無音訊,當然我也沒打電話問過她的想法,不管她同意與否,我都尊重她。
然而我的生活也已經被重新洗牌,等待著的就是工商局的審批,然後開始新的一段旅程。
......
手機鈴聲在我的晃神中響了起來,我不慌不忙地放下咖啡杯,然後從口袋離摸出電話,這個電話是劉非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