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我直接坐公車去了和沈家偉約定的酒樓,也就是一家很普通的酒樓,裝修還算高檔,這裏的消費應該不大。
進了酒樓門口,給沈家偉打了電話後,是劉非出來接的我,我向劉非問道:“你們來多久了?”
“才來沒多久,我們都等你呢。”
“她真是一個人來的?”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誰?”劉非疑惑的看著我。
“就小賣部那個三十歲的女人啊!”
劉非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下午的時候清文哥和家偉哥倆人打賭,說敢不敢去約她今晚一起吃個飯,然後家偉哥就真的去約了,沒想到還成了。”
我有些無語的頓了頓,說道:“我不是問這個,我問的是......哎算了,在哪個包間呢?”
劉非手指正前方一個包間說道:“就是這裏。”
“好,你等等我,我先去把賬結了。”
“老大,幹嘛你去結賬啊?”
“你們都叫我老大了,這種情況我不去結賬,待會兒得多尷尬呀!”
劉非摸了摸頭還是沒太明白我的意思,我則去收銀台把賬給結了,不算多,也就380元,這裏的消費還挺合理的。
然後才和劉非一起走進了包間,我往包間裏掃視了一圈,那個女人真的隻是一個人來的,這讓我感到很奇怪,但她並沒有多麼緊張,好似乎對她來說都習以為常了,反而女人旁邊坐著的沈家偉就有點不自在了。
見到我進來後,沈家偉才站起來向那個女人介紹道:“這是我老大,張小白。”
我看著沈家偉這麼緊張,下意識的笑了笑,說道:“又不是黑社會組織,什麼老大不老大的,別胡說。”說完我又來到那個女人的身旁,以示友好地伸出手,說道:“你好,我和他們都是同事。”
女人也站起來和我握了握手,微笑道:“你好,魏雅芝。”
我也微笑著,這個女人真的很大方,雖然沒歐陽雪那麼又氣質,有沒有貝杉杉那麼漂亮,但她的眉宇間全是有著一種讓人感覺很親切的神色。
我鬆開她的手,示意她先坐下,說道:“又不是簽合同,咱們別那麼拘謹,來吃飯。”
吃飯的過程中沈家偉這個話癆變得比劉非的話還要少,弄得我們旁邊幾個人很是尷尬,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在找那個女人聊天。
不聊不知道,這一聊才知道她其實是北方來的姑娘,來上海足足有十二年了,但由於沒什麼文化也沒什麼特長,就一直經營在上海經營著一家小賣部,父母都在北方,隻是談及到婚姻這個話題時,她沉默了很久。
我也沒再追問,直到她端起酒杯喝了兩杯酒後才釋然般說道:“其實我十八歲那年來上海就是為了一個男人,那年我剛考上大學,我為了他放棄了學業放棄了家庭,那個時候我們生活在一起很快樂,每天一起騎自行車上班下班,他比我大五歲,他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