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很篤定的點了點頭。
“那你遲疑什麼?”這個女人真的很聰明。
“因為我在想你說的這個人啊!”
“還用想的?”
“是啊,我腦子轉不過彎,不行啊!”
歐陽雪冷笑了一聲也不再追問了,接下去的時間裏他都沒再找我說過一句話,而我也不打算和她有什麼交集,她點的外賣等了很久才送來,我知道她不習慣別人看著她吃飯,於是很自覺地躲進了臥室裏,閑來無事又抱著手機刷新著朋友圈動態。
今天已經是貝杉杉離開我的第五天了,我沒有多麼難受,沒有多麼的撕心裂肺,沒有痛不欲生,沒有要死要活,隻是我還是很想她,我甚至不相信她就這麼匆匆的從我生活中消失了,就算他要找的那個人出現了,以她的性格不會這麼殘忍的把我丟棄,除非是遇到什麼事情......
我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亂,可是真的是我多想了,於是又戴上耳機讓音樂聲占據我得所有,這樣我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了。
耳機裏是我很喜歡的一首歌《我們可不可以不勇敢》,這是範瑋琪在08年發行的專輯,這是情歌,卻又是那麼溫暖,我很喜歡其中的一句歌詞:“當愛太累夢太亂沒有答案,難道不能坦白地放聲哭喊,要從心底拿走一個人很痛 很難。”
是啊,從心底拿走一個人,確實很痛也很難。
也許是昨天晚上沒怎麼休息好,聽著聽著,我便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黑夜已經替換了白晝,但雨聲依舊未停,我從床上爬起來,靜靜地坐在窗台前,耳機裏還在循環播放著那首歌,我取下耳機,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耳朵,然後趴在窗台前,看著外麵的燈火璀璨,然後又用萬家的燈火來成全自己一個人的寂寞。
我這才想起歐陽雪,打開門走出臥室一看,她已經走了,涼台上晾著的衣服也被取走了,整個房間裏又隻剩下自己一個人,我不知道幹嘛,肚子又餓了起來,卻沒有力氣卻做一頓晚飯,於是就這麼忍受著饑餓,然後用煙來填飽自己。
手機鈴聲在無盡的夜色中響了起來,我下意識的拿起手機,是潘子打來的,接通後潘子對我說道:“小白啊,我找了個熟人,叫咱明天去工商局領營業執照。”
我無精打采的回道:“行,明天我來找你。”
“嗯,我現在啊,是激動得不行啦,一想到咱們的工作室就要成立了,覺都睡不著。”
“這還隻是開始,以後困難可多的是,失眠可是常事。”
“不怕,我現在隻有滿腔熱血,就是幹。”
“對,就是幹!”我的鬥誌好像在那一瞬間點燃了。
我還記得當年我門高考那年,因為我得成績比潘子差一點,但想考同一個學校,當年潘子也對我說過這句話“就是幹!”於是我利用平時玩耍的時間複習所有的資料,最後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終於和潘子考上了同一所大學。
現在想想,真是可笑,別人都是為女朋友或者男朋友這麼拚命,而我卻是為了兄弟,但是我不後悔,潘子一輩子都是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