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杉杉見我和陳瑤坐在吧台前,繞開一群男的徑直向我們走了過來,她腳下穿的那雙高跟鞋至少得有十五厘米,而且這大冬天裏居然穿著一身透視的蕾絲裙,她可從來沒有這麼穿過,臉上的妝也從來沒有這麼濃過,耳墜也從來沒有這麼華麗過。
我不可思議的打量著她,腦袋突然“嗡”的一聲,沒明白貝杉杉這什麼意思。
貝杉杉看了我和已經喝得爛醉的陳瑤一眼,言語很冰冷的說道:“喝酒怎麼少得了我呢?”
“貝杉杉,你聽我給你說......”
貝杉杉抬手打斷了我的話,向酒保打了個響指:“三杯Mojito,謝謝。”
此時陳瑤也抬起頭看著貝杉杉,很嫵媚的笑了笑,兩個女人之間的眼神我實在看不懂。貝杉杉是一種很強勢的霸道,而陳瑤是一種嫵媚中的性感,但是貝杉杉現在的穿著顯然是把“性感”這兩個字貼在了臉上,好似乎就特意穿來陳瑤看的。
我在一旁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想說什麼,也沒什麼好說的。
酒保調製好酒後我們三個人一人一杯,我從來沒有喝過這種酒,隻聞這酒的味道就知道它的濃烈程度。
可是她們卻看著對方一口就幹下了整杯酒,貝杉杉又向酒保揮了揮手:“再來。”
酒吧的音樂聲音越來越震耳欲聾,切合著酒精的刺激,我的大腦開始一陣陣眩暈,感覺陳瑤和貝杉杉倆人就像是在鬥酒。
等酒保把酒遞給她們後,我終於按捺不住拉著貝杉杉的手,怒道:“貝杉杉你夠了,陳瑤不能再喝了,我知道你心裏難受,你向我出氣行嗎?”
貝杉杉瞟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怎麼了?舍不得?”
“什麼舍不舍得,我都給你說了,陳瑤她不能喝酒,而且你還沒來之前她已經喝了很多了,你理智一點行嗎?”我對貝杉杉發脾氣了,這好像還是第一次。
陳瑤在一邊毫不在意的說道:“小白,我沒事,我還能喝,今天不管多少我都要和她喝。”
“喝什麼喝呀!你不能喝了,你快回去吧,我求你了,有什麼事,等清醒了我們再說。”我把酒保遞上來的酒杯搶了過來。
可貝杉杉卻自個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擦了擦嘴角溢出來的酒汁,然後又向酒保直接要來了一整瓶的白蘭地,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打開對著瓶子就喝了起來。
我趕忙伸手去搶,貝杉杉卻把酒瓶抱得緊緊的,“咕嚕嚕”半瓶就沒有了,這才放下酒瓶,喘著粗氣說道:“現在公平了吧!”
我見她放下了酒瓶,趁她不注意便伸手去搶了過來,瞪了她一眼說道:“貝杉杉你鬧夠了沒有,有什麼事我們不能好好的說嗎?酒就能解決一切嗎?”
我在和貝杉杉說話的間隙,陳瑤又端起了酒保之前遞上來的一杯酒,仰頭又是一口喝下去了,我頓感無語終於怒道:“你們倆鬧夠了嗎?是因為我嗎?行,我走行了嗎?”
說完我一腳踢翻了身邊的三角椅,負氣似的離開了酒吧,老子什麼也不想管了,愛咋咋咋地。
我狼狽的坐在酒吧門口,一個勁地打自己耳光,身旁經過的一些陌生人全都用一種像看神經病似的目光看著我,現在的我在他們的眼中和神經病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