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走下橋後我就後悔了,因為我低估了這個臭丫頭的情商,她居然哭了,還哭得很大聲,這公園晚上雖然人少,但巡邏的保安人員還不少,她這一哭可要命。
我又飛快地跑到橋上捂上她的嘴,等她冷靜下來後我才背過身彎下腰對她說道:“上來,我背你。”
然後這一路上我就背著她,然後她就在我背上一直笑個不停,好似乎奸計得逞一般,我就當她是喝醉了,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幹下接近三個二鍋頭。
我還是第一次背著一個女人在街上走,從我身旁路過的人大部分都會投來異樣的目光,這種目光我從來沒有感受過,好像身邊所有人都把我身上這個美麗的女人當成了我的女朋友。
貝杉杉在我的背上還算比較聽話,隻是時不時胡說八道,可能真的醉了吧,我現在隻想快點回家然後洗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路過一個街區拐角處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這個世界還真他娘的小,我居然又碰上拉拉的男朋友了,隻是這小子身邊的女人不是拉拉,是一個打扮很妖豔走路很風.騷的女人,還有她身上那件雪白色的貂毛大衣少說五位數。
我看見他們一同走進拐角處的一家賓館,我還特意停下腳步來確認是不是拉拉的男朋友,已經確認無疑就是那孫子了,貝杉杉見我停下來不走了,含含糊糊的問道:“幹嘛啊,幹嘛不走了?”
因為我頭朝賓館裏麵,一時間我也沒反應過來,貝杉杉又接著說:“盯著賓館幹嘛!張小白我可告訴你啊,你沒同意我,我是不會和你去開房的,你想都別想!”
我這才反應過來,故意抖了抖手嚇嚇她,然後繼續往前走,一邊說道:“你想哪兒去了,我就看見一熟人。”
“賓館裏的熟人,男的女的?”
“男的。”奇怪,我幹嘛回答那麼快,難道是因為緊張?
“男的你看人家幹嘛,你的那些朋友不都喜歡住賓館嗎。”
我又被她弄得啞口無言,半響才解釋道:“那人是我公司裏的同事,就是新成立那小組的成員,還是拉拉的男朋友,你說巧不巧。”
“哦,然後呢?”貝杉杉好像不太關心這個事,畢竟也不關我的事。
“沒有然後了,馬上到家了,你能不能自己下來走一段。”
“不能,我走不動了。”說完雙手又把我的肩膀抓緊了一些。
“那你得減肥啊,你太重了。”
“欸,我才一百斤好不好,哪裏重了?”
其實我想說你的胸肌太重了,可是如果我這麼說了,估計她立馬會翻臉,所以我就在心裏那麼一說。
因為我居住的小區沒有電梯,所以到樓下時我隻好把她放下來了,這要我背她上十樓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好在貝杉杉這臭丫頭沒有再故意刁難我。
這個聖誕節也就這麼過了,想想還是挺充實的,至少比我去年那個聖誕節過得充實。
洗漱後回到房間,本來想睡覺的,可被貝杉杉這臭丫頭又叫起來陪她玩一會兒遊戲,我是無奈啊,好話醜話都說遍了,也不知道這臭丫頭的臉皮為什麼如此的厚。
我隻好妥協陪她上了遊戲,我這想起前幾天打虛空神獸爆的水藍秋月,這件法寶的屬性正好的女性玩家的,我也是特意給貝杉杉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