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杉杉這一走到現在已經五天了,這是她第一次離開我這麼長的時間,說不清是什麼感覺,總覺得她不在我身邊的日子總好像身體裏缺了點什麼東西,空蕩蕩地。
不過還好我有工作可以填補心裏的空缺,這幾天我也算是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中,為了提升DS的銷售額,我不得不放下嘉華酒店的主題策劃,轉而去和DS公司對接明年春裝的上市。
類似DS這種國際化大品牌,每一次新裝上市都會有一個新裝發布會,所以我這幾天都忙碌在整個華北商圈,去DS其它的賣場做實體的調研和對接,而今天就剛好來到北京。
我知道貝杉杉在北京,本想著等和這邊的分公司完成對接後就打電話給她,可是在和DS北京分公司的對接中一個助理出了一點點的差錯以至於把會議延長了好幾個小時,到結束時天色就已經黑了,DS北京分公司的負責人還特意準備了一桌晚宴來表達歉意。
所以在晚宴上我喝了不少酒,到最後都忘記了給貝杉杉打電話,喝高以後我就被人送去了酒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就在我身上一通亂摸。
我使勁地揉了揉眼睛,定眼一看是一個長相很嫵媚的女人,這個女人化著很濃的妝,一看就知道是幹那種的。
我趕緊翻了一個身從床上站了起來,腦袋還是昏沉沉的,我使勁的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點,這才向這個女人問道:“你是誰?你在這裏做什麼?”
“喲,帥哥是我好心把你送來這裏的,你就不好好感謝我嗎?”女人向我眨巴眨眼睛,做出很浮誇的動作。
我渾身一抖,趕緊跳下床跑去洗手間洗了一把冷水臉,腦袋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我再次來到房間,披上自己的外套,對那女人說道:“你走吧,這裏不需要你。”
“帥哥你沒有搞錯吧!我這麼辛辛苦苦把你送來賓館就這麼讓我走了?”女人點上了一支煙,對著我的臉吐了一口。
我一陣犯惡心,趕忙從錢包裏取出二百元地給她:“這兒你拿著,可以走了吧!”
女人接過錢撇著嘴看了一眼,似乎不怎麼滿意的說道:“能和劉總一起吃飯的人就這麼點錢?”
我一愣,這女人口中說的劉總應該就是DS這邊的負責人,今天晚上這個局也就是他組織的,也就是說這個女人也是他找的,我有些鬱悶,隨即又從錢包裏掏出三百元地給她:“這夠了吧,劉總應該給你開房的錢了吧!”
那女人瞟了我一眼,吧唧著嘴唇道:“原來是個窮B,沒意思老娘走了。”
“慢走不送!”我目送著她離開房間,然後趕忙去關上門。
我又仔細想了想,還好不是喝得很醉,一想便清楚了,這個女人並不是小姐,而是劉總的秘書,今天在公司裏就看見她戴著工作牌在會議室端茶倒水,劉總這個人有好幾個秘書助理,當然都是這種胸大無腦的,看上去就像酒店裏的小姐。
我點上了一支煙,看了看時間現在還不到九點,好不容易公費來到上海本想著見一見貝杉杉,可是現在都晚上了,估計這丫頭也沒時間出來玩了。
想著想著我還是拿起手機決定給她打一通電話,電話撥通後沒過多久貝杉杉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