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落差感讓我很難受,心情也相當煩悶,在酒吧裏我隻是默默地坐在最角落的邊上一個人喝著悶酒,看著貝杉杉和這群孩子玩得很嗨,和他們很快就打成了一片。甚至好幾個男生都邀請貝杉杉跳舞,貝杉杉也沒拒絕,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嫉妒還是吃醋,總之特別不開心。
酒吧的音樂聲震耳欲聾,各種顏色的燈光各種顏色的酒水折射在舞池中那一張張極度猙獰的麵孔,我想,我的性格大概很難和他們融入到一起,注定我是一個孤獨的人,孤獨的人也是可恥的。
我起身離開了酒吧,坐在酒吧外的馬路邊上,重複著抽煙和發呆這兩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這整條街都閃爍著各種霓虹燈光,可是與我卻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
我討厭這種燈紅酒綠的生活,我不喜歡用這樣的方式來逃避生活,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興趣和愛好,而我的興趣是在遠方,我喜歡自由和無拘無束,而不是用這樣的方式。
不知何時貝杉杉突然在我身邊蹲下,歪著頭看了我一眼,半響說道:“怎麼出來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又對著路燈長長的吐出,稍微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裏麵太悶了,出來透透氣。”
“你心情不好?”
“沒有,真的太悶了。”
“好吧,那如果你實在覺得無聊,就先回去吧!”
我愣了愣,把手中已經燃燒到煙蒂的煙頭用手指彈出了好幾米遠,然後什麼也沒說把車鑰匙摸出來遞給了貝杉杉。
貝杉杉並沒有接,疑惑的問道:“你自己開車回去啊,我待會打車回來。”
我搖了搖頭把車鑰匙強行塞給了她,說道:“不必了,我去我朋友那兒,就在這邊不遠。”
說完,我不等貝杉杉再說什麼,轉身便朝這條路的盡頭走去。一路上的霓虹光暈照應在我的身上,人群在左右之間,隨處可見的是喝得爛醉如泥的人群和一些打扮得特別浮誇的小太妹,這裏不屬於我,而我也不屬於這裏。
走出這條街後我給潘子打了一通電話,叫他來這裏接我,潘子二話沒說十幾分鍾後就騎著他的重機出現在我眼前,還是潘子靠譜,不管什麼時候他總會出現在我麵前。
一見麵,潘子就向我抱怨道:“你丫太不老實了吧,一個人跑來酒吧街喝酒都不叫上我。”
我沒向潘子解釋什麼,坐上他的摩托車我們便離開了這條街,在車上潘子向我問道:“準備去哪?”
“找個地方吃飯吧,我一天都沒吃飯了,都快餓暈了。”
“幹什麼去了?”
“我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挺倒黴的,你就別問了,趕快找地方吃飯。”
“行,你坐好了,我知道一家燒烤特棒。”
我應了一聲,不管吃什麼,我現在隻想快點離開這條街。
......
十多分鍾後潘子帶我來到一條夜市街,這條街都是各種小吃,各地的都有,而這裏相比酒吧街就顯得更加接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