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杉杉當然不同意我的說法,當即否定道:“這怎麼能怪女人呢,很明顯是那男人的錯。”
我苦笑一聲,問:“你從哪看出來是男人的錯了?”
“那你又是從哪看出是女人的錯了?”
我轉念一想,附在貝杉杉耳邊,悄悄的說道:“要不我們再打一個賭注,如果我猜錯了,我給你免費按半個月,如果你輸了,之前的賭注咱就一筆購銷,怎樣?”
“賭什麼?”貝杉杉似乎挺感興趣的。
我手指旁邊那獨自喝悶酒的哥們兒,說道:“待會我過去問那哥們兒,如果是剛剛那女的錯你就輸,如果是他的錯,那我沒話說。”
貝杉杉半信半疑的看著我,半響說道:“你去問他,他當然會說是女的錯了。”
我搖搖頭,說:“不,我當然不會直接問,我有我的辦法,你就說信不信我。”
貝杉杉歪著頭想了想,說道:“行啊,誰要說了假話誰就是王八蛋。”
我衝她笑了笑用手比劃了個Ok的手勢,便向那男的走了過去,我摸出煙遞了一根給他,衝他喊道:“哥們兒,借個火唄。”
那哥們兒沒理我,一個勁的喝酒,表情有些痛苦,正常人一看一看就知道失戀了,而且還是被甩的。
我厚著臉皮在旁邊的凳子坐了下來,向剛剛那女人離開的方向看了看,厚著臉皮說道:“剛剛那女的是你女朋友吧,我認識她。”
“你認識她?”這哥們兒突然抬頭疑惑的看著我。
我尷尬的咳嗽兩聲,道:“不是很熟,就知道一些事。”
那哥們兒就像是看見一線希望似的,抓著我的衣領就說:“你們真的認識?那你能幫我向她解釋一下麼。”
“解釋什麼?你說。”說完,我把煙含在嘴裏,那哥們兒很快摸出打火機幫我點上。
他重重的歎息,沉默了一會兒,終於說道:“我也不知道解釋什麼,總之我現在心裏好難過,真的。”
說完,他直接拿起桌上的一杯白酒仰頭一飲而下,一個大男人就在我麵前落淚了。
我朝貝杉杉看了一眼,那丫頭也一直盯著我,好像在她心裏早就有了結果似的,而我現在卻覺得這是個麻煩,我現在也弄不清到底是這男人的錯還是離開那女人的錯,也許他們誰都沒有錯,錯的是剛剛那個被摔得粉碎的杯子。
過了很久,他終於抬起已經醉得左右偏倒的腦袋,對我說道:“你就幫我告訴她,我還愛她,一直都愛。”
這哥們兒說完就趴在了桌子上,我搖了搖他沒什麼反應,我有些失望地回到自己的凳子上,貝杉杉笑著說:“怎麼樣,我可都聽見了,願賭服輸吧!”
我沒做任何辯解,心情卻變得莫名複雜了,因為那個男生讓我看見了自己的影子。我們真不該拿別人的感情當賭注,不管人家誰對誰錯,或許在愛情中就沒有絕對的誰對誰錯,不合適就是不合適。
貝杉杉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道:“怎麼了?輸了不高興了?沒那麼小氣吧!”
我端起酒杯把被子裏最後剩下的那點酒都喝完後,向她問道:“貝杉杉我問你,你談過戀愛嗎?”
“幹嘛要告訴你!”貝杉杉一臉平靜。
我就知道她會這麼說,於是奚落道:“你肯定沒有談過戀愛,可能和我一樣連男人的手都沒有摸過吧!”
“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啊!屌絲!”貝杉杉白了我一眼,起身就想走。
我又把她拽了回來,問道:“你剛說什麼,你說我什麼?”
“我說......今晚月亮挺亮的,你看。”貝杉杉頭一歪看上夜空,就當什麼也沒發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