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陣無語後,終於說道:“那你在家裏咋個還穿著睡衣到處跑。”
“因為家裏沒別人呀!”貝杉杉聳了聳肩。
“我呢?我這麼大一個人不是人是什麼東西!”
“你啊!你和他們不一樣。”
“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哪裏不一樣了,再說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好不咯。”
“不是嗎?那這麼久了也沒見你整天色迷迷的看著我嘛。”不知道她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打擊我呢。
我一時語塞,下樓後才說道:“敢情你是想讓我每天色眯眯的看著你是不?行啊,那你再穿少一點,最好三點式的。”
我開始幻想了,幻想貝杉杉穿著三點式在客廳裏走來走去,就她這身材光想想就讓人流口水。
隻是貝杉杉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就像哥們一樣,笑著對我說道:“那哥們滿足你。”
說完我隻聽見“哢嚓”一聲,然後“哎喲”一聲,院裏的鳥都被這聲慘叫給嚇飛了。
“貝杉杉,你給我站住。”我從地上爬起來,按著腰間的疼痛就開始追。
我們就這麼在大街上你追我跑,仿佛就像回到了十七歲,十七歲的時候我們男孩子總喜歡去惹女孩子,然後女孩子就追著我們男孩子滿校園跑。
我和貝杉杉現在正是如此,隻不過她是女漢子,是我一直追著她跑。她今天沒有開車穿著一雙至少八厘米的高跟鞋。
我這一瘸一拐的追了老半天才追上她,正準備以牙還牙她轉身就說:“別鬧,我請你吃大餐,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真的?”我懷疑我聽錯了。
貝杉杉很認真地點頭:“真的,一是為了報答你帶我下副本,二是為了剛才把你弄疼了。”
廢話,我當然不信她,於是我就說:“行啊,那我選地方。”
“No problem”還整出一句英文了。
“少和我說鳥語,就那家走吧!”我向四周一看,眼睛定格在一家某某私房菜的餐廳。
“走。”她就像大款一樣朝那家私房菜餐廳走了過去。
我就不明白了,她今天這麼大善心了,還是這其中有什麼貓膩,看來我得小心一點了。
走進這家餐廳讓人眼前一亮的是這裏的服務員都是年輕的妹紙,她們穿著統一的服飾,有客人進去她們就會很整齊的喊:“歡迎光臨!”
這其實沒什麼特別的,特別是在於這裏的裝修很複古,有一種七十年代知青生活的韻味。我不知道貝杉杉心裏打著什麼小算盤,這地方是我選的,我就不信它有什麼貓膩了。
於是就大膽的坐到了靠窗的二人雅座上,年輕服務生很快拿著菜單走了過來,問我們點些什麼。
貝杉杉把菜單遞給我,我毫不猶豫翻了起來,可見這裏的菜可真他娘的貴,就一份普通的素菜都得好幾十,那服務生告訴我他們這家餐廳是專門做私房菜的,做出來的效果不僅和圖片上一模一樣而且味道好得不得了。
貝杉杉今天真的很大方啊她說隨便我點,於是我就點了幾個樣式看上去挺特別的菜係,沒聽說過也不知道好不好吃,總之價格很樂觀。
這家餐廳的效率很高,沒多久就上菜了,我還是忍不住向她問道:“你今天真的隻是請我吃飯,沒別的事了?”
貝杉杉抬起頭,說道:“有啊!”
“我就知道沒那那麼簡單,說吧!什麼事。”
“等會你就知道了。”我根本看不出她在預謀什麼,總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